“龙生,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发生什么事,但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忍着,绝不能让父亲失望,况且外面摆着多部的摄影机,还有无数的照相机对着你,这个面子你一定要给父亲,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情绪,他老人家很重视今晚的宴会,这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,亦是最后的一次。”巧莲很认真的对我说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槽糕!我刚才的冲动,不就很伤父亲的心?巧莲这番话,为何不早点对我说呢?   “龙生,难道你……”巧莲惊讶中叹了口气。   “我们要出去了。”工作人员把轮椅的扶手交到我手上。   所有的小天使陪着我和工作人员一起走出去,但我们不是走去宴会斤,而是绕了一个大   圈走到宴会斤的正门口。   当我们走到正门口的时侯,工作人员用对讲机通话,里面则传出响亮的声音,宣布晚会的开场。我们推开门缝偷看,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,应该是在搞气氛。   “欢迎各位来宾在临今晚举办的名人慈善晚会,大会宣布开始之前,有请电影城主席邵一夫爵士,及……”   司仪还没念完,场上已响起热烈的掌声,逼得司仪要停下来,大萤光幕上出现父亲的画面,陪伴他身旁的,应该是本届香江小姐和亲善大使两位美女。   父亲在两位美女的相伴下,很有风度的走到了台上,接着马上响起司仪的声音。   “现在我们以最热烈掌声,有请舍命救人的龙生师父,一起举行亮灯仅式。”   司仪宣布到一的时侯,工作人员推开大门,十位小天使拿着心型汽球走进去,而我则推着巧莲跟着后面走。   大会几盏投射灯,突然投射在我和巧莲身上,我们踏进会场,所有人拍起热烈的掌声。   当我走到贵宾的餐桌前,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我致敬,这场面令我很感动,亦感激父亲为我安排这一切,让我感受震撼的一面……   当我推着巧莲到台下的一刻,正担心怎样把轮椅推上去,幸好工作人员为我引路,带我到有升降板的地面,直接升到台上,两位香江小姐以亲善的笑容,上前走到我身旁,一起把巧莲推到父亲身旁。   “现在有请三位举行亮灯仅式。”大会司仅大声的说。   工作人员示意我们按下红色的按钮,当我们按下之后,大会的上空出现五种颜色的擂射箭光,并从五个角落一起发射到中间的位置上。当五道擂射箭光碰在一起的时侯,发出一声响亮的爆炸声,随即闪出无数多彩缤纷的亮光,场上所有的灯光随即亮起。   这个揭幕仅式的构思虽然很不错,但对我来说可真是应景了,当日我就是被这道光影刺破了肝,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主意。另外,对今晚这个安排,我有些不满意,感觉让巧莲全占了光,甚至会让人错觉以为巧莲是我太太,芳琪她们肯定很尴尬和无故受委屈,我不敢想像她们明天看见报纸,心里头会有什么反应。   “多谢三位,现在我宣布大会正式开始!”   司仪说完后,工作人员把我和巧莲接下台,而“千个太阳”的音乐,亦在这时侯响起,无数的舞者陪着歌星出场。   我和巧莲回到席上,芳琪很大方让巧莲和李公子坐在我左右两边,她自己则坐朝医生和师母的中间,珍纳坐在李公子和处长中间,康妮不用说,一定坐在处长身旁了,而父亲则在另一桌,身旁有两位美女相伴,今晚他可比我神气……   “龙师父,恭喜你成了大英雄。”李公子主动拿起酒杯向我祝贺说。   所有人一起拿起酒杯,我和巧莲不好意思也拿起酒杯,象征性的喝了一点点。   “龙师父,今晚你有什么想法?”李公子拿起大会的简介书说。   “抱歉!我还没看……”我拿起简介书说。   “龙生,看我这本吧!”芳琪递过她手上的简介书给我。   我翻开芳琪递给我的简介书一看,原来她已经替我做了记号,注明哪一些是不可以投标的,她果然真够细心,毕竟有些宝石是英文字。不过,今晚我可头疼死了,合指一算,桌上有七位女友,如果加上朝医生和珍纳就九个,假设只标一两件的话,不知道该送给谁比较适当,不标的话好像又不好意思……   “李公子,你看上哪一件宝物了?”我反问李公子说。   “宝石这玩意,我真的不懂且外行。不过,今晚主要是做善事,随便标一两件就算了。”李公子谦虚的说。   李公子身旁没有女友,真是潇洒极了,无需担心顺得哥而失嫂意,有时侯女人多也真麻烦。   大会以连续不断的载歌载舞,揭开今晚第一轮表演,侍应生们也在这时侯收回桌上的摆饰品,并以无烟的烛光,迎合大会浪漫的气氛。果然,温馨的烛光亮起后,上空的灯光亦逐渐变暗,换上无数闪亮的小星星,形成一幅灿烂的星网,舞台上响起轻慢的歌曲,甜美的汤和龙虾沙律,还有丰美的食品,这时侯也陆续献上。   几首轻妙的歌曲之后,再次出现劲打的音乐,但不是歌星演唱,而是无数的模特儿,佩戴今晚的拍卖品,走到桌前展示,她们身上都挂上号码,就是简介上的宝石编号,只要我们看中哪件物品,记下模特儿身上的编号便可,安排十分周到。   直到今天为止,我才知道现场和萤光幕见到的,真是两回事,亦算大开眼界。   第二十八卷 第五章 惊天的叫价   吃过一顿美味的佳肴后,拍卖的宝石尽全部展示众人面前,慈善晚宴主要的项目,亦即将开始。侍应生匆忙收回所有的餐具,十几辆精美的手推车载着无数的美酒出场,美女侍应生为在场的宾客们斟酒,当然送上美酒外,也为男士们的眼睛献上冰淇淋,要不然宾客怎会放肆的狂饮,怎会高举桌上的投标牌呢?   “大家好,相信大家都看过拍卖品,心中也有了投标的物品,今晚的慈善拍卖是公开的,只要你肯买又敢于出价,物品必是你的囊中物,现在大家都等得很心急,我们就请今晚的拍卖官罗比逊先生出场,主持今晚的拍卖会,大家请鼓掌!”   大会司仪介绍拍卖官和两名助手后,正式开始拍卖物品。第一件登场的是清朝年代皇帝用过的餐具,底价是二十万,每一次叫价是五万,拍卖的情况很热烈,很快已把价钱推到八十万,估计应该可以过百万。   果然,第一件物品,转眼间已经叫到一百一十万,而我身旁的李公子,不停陪着珍纳谈话,完全没有留意拍卖的情况,反而处长四处张望,每当有人出价,他的头很快转到对方的身上,突然,他紧张的叫了我一声。   “龙生,你看前面金柱对面的第四张桌子,坐在红色旗袍女子身边的男子,他是不是张家泉?”处长问我说。   处长这么一说,所有人朝处长指的方向望了过去,我不用听其他人的意见,轻易认出他就是张家泉,我很好奇父亲为何会激请他出席。   “对!那个人是张家泉!”紫霜肯定的说。   “龙师父,是不是张家泉,有什么好紧张的?”李公子好奇的问。   李公子说得没错,其实张家泉出现在慈善晚宴中,没有什么好奇怪的,毕竟他也算是有实力的名人,好比父亲没有邀请处长,他也不是一样出现,确实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。   我好奇是他身边那位章锦春,竟然坐在张家泉的身旁,而不坐在他哥哥章锦东的席上,看来章叔叔这位弟弟大有问题。   章锦东终于出手了,喊了一声一百二十八万,没料到,这个价钱刚传到拍卖官耳里,张家泉已经喊出一百三十万,章锦东即刻喊一百三十八万,张家泉又喊一百四十八万,气得章锦东回头望了一望,之后,再没有出价了,结果第一件物品成功让张家泉标到,大会马上将物品交到张家泉手上。   张家泉接过物品后,意外的走到章锦东席前,只见他们握握手,接着张家泉将刚标到的物品,交到章锦东手上,再目握握手便分开。这一幕,很明显张家泉是在讨章锦东的欢心。更意外的是章锦东拿了物品,竟转送给我父亲,而父亲又把货品交回拍卖官手上,重新再次拍卖,最后以八十八万成交。   “龙生,张家泉似乎有些小动作……”芳琪主动对我说。   “花了百多万,还算是小动作?张家泉应该是想讨好章叔叔,而章叔叔的弟弟坐在他身旁,看来事情并不是小动作那么简单……”我分析说完后望了紫霜一眼。   紫霜偷偷向我点点头示意。   “龙师父,这种情况在拍卖会上司空见惯,没什么好奇怪的,为何你们这么紧张?难道为了夺取神珠一事,如今变成敌人了?”李公子问说。   “不是夺取神珠一事,变成了敌人,而是我们和张家泉一向都是敌对,如今被他伤害的刘美娟,为了躲避他,已逃到外国去,他是一个很卑鄙的家伙,我们正想法子对付他。”我坦白的对李公子说。   “龙师父,别为不开心的事响影心情,我们还是喝杯酒,看看有什么物品更好吧,来!喝一杯!”李公子举起酒杯和我对碰,接着也和珍纳的酒杯碰了一下。   大会继续拍卖其他的物品,反应相当热烈。   “李公子,你认为今晚三大宝星:南极之星、沙漠之星、海洋之星,会拍出什么价钱呢?”处长问李公子说。   “处长,这个我可真的是外行,平时我出席拍卖宴会,很少留意拍卖价钱,但估计今晚这三大宝星,应该会筹到不少钱。对了,所有钱都到慈善机构吗?”李公子问说。   “不是的!大会今晚故意找些名贵的物品,好让拍卖的气氛更活跃,商户只会收取一半公道的底价,其余的金额将拨入善款,但这三大宝星的商主,故意把底价提高三倍,如果没有人出价,他们答应会自己标回去,除了当做善事之外,亦想对宝石做出评价。”芳琪解释说。   “这样看来,今晚的数字肯定打破往年的记录,三倍的价钱底价已是九千万,不简单哦……”李公子笑笑说。   “李公子,你对这三大宝星有兴趣?”处长问李公子说。   “我对宝石没兴趣,手上也只不过是戴着普通的电子表。”李公子展示手上的电子表说。   “李公子,你怎会……”处长说到一半,即刻闭上嘴巴,不敢再说下去。   “处长,你是想问我,为何会戴一百多块的电子表吧?当然是为了方便呀!”李公子笑着回答说。   “李公子,你这表和你的身分……失言了……”处长尴尬的多说一句。   “处长,你认为什么表,有资格代表我的身分呢?除非自己的牌子……”李公子说。   李公子这句话多么的潇洒,表示这世上已没有表可以衬得起他尊贵的身分,所以反璞归真,戴上普通廉价的电子表。有钱人的品味,就是不一样,不像我这般的心态,只想戴上金光闪闪的名表炫耀自己,不过,以他的地位来说,确实没有一只名表,能代表他的身分和地位。   席上的人听了李公子这番话,不知道认为他是嚣张,还是贵不可攀,大家都没有说下去,继续观看大会拍牵的情况。   不知不觉中,来到拍卖三大宝星的环节,现场的灯突然全熄掉,几盏强劲的投射灯,射在从后台走出的三位女模特儿,她们手上正是捧着三大宝星,现场响起一声骚动,其中以沙漠之星最大粒,足足有鹅蛋般的尺寸,教我大开眼界。   大会先拍出南极之星,叫价是五千万,但这个叫价似乎没有什么人感兴趣,大家只是观望谁是第一个出价者,但拍卖官喊到第二声都没有人出价。我想这也是自然的现象,毕竟这个价钱说高也不高,说低也不低,一般很难出价,而那些巨富把实力放在沙漠之星的身上,所以没有人出价是正常的。   我望着桌面的投标牌,心里想着没有人叫价,大会岂不是很没有面子?大会没有面子,等于父亲没有面子,要是把货品收回去,那就十分的尴尬。我诀定大胆的标一次,但这个投标牌表面上看,只不过是块很轻的塑胶板,若想把它举起,却要无比的勇气,尤其是像我这般的新手。   我终于鼓起勇气把投标牌高举,拍卖官即刻以脱难且兴奋的语气,指向台下的我并大声宣布,全场随即响起刺耳的声音,芳琪和席上的女人除了拍手外,亦目瞪口呆的望着我,因为我这一举,已经花掉了五千一百万。   “龙师父,怎么对南极之星有兴趣,你应该标沙漠之星的。”李公子笑着说。   “怎么说呢?”我好奇的问李公子说。   李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,拍卖官兴奋大声的连叫两声,司仪即刻制造气氛,原来我举牌的动作,引来一只豺狼和恶虎──杨宝金和张家泉一起举牌。   “龙师父,现在你标了南极之星,如果等会标不到那粒钻王沙漠之星,那对方的风头,必然压在你之上。别忘记,明天报章会刊登你父子俩相认一事,要是风头让人给压着,试问这口气怎能吞得下呢?”李公子解释说。   李公子竟然想得这么周到,我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,钱要懂得花,如果我标了这粒受气之星,那我的钱不是花得很冤枉?假使我标到沙漠之星,情形就不一样了,不但是双喜临门,还可以借这粒钻王,将龙生的名字带到世界各地,毕竟外国的报章会追踪沙漠之星的动向,但我举手投标的话,肯定要动用美娟的钱。   我不想用刘美娟的钱,却又很需要这粒钻王为我打响更高的知名度,况且今晚又是我第一天当上爵士之子,这份喜上加喜的吉兆,我绝对不能错过,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在最有利的情况下标到沙漠之星呢?   我仔细一听,南极之星的叫价是五千六百万,杨宝金和张家泉两人,斗得不是很剧烈,暂时是杨宝金出价,张家泉已经放手,他摆明主要是针对我罢了。此刻,我肯定张家泉会冲着我出价,而杨金宝没得到周先生的同意下,亦绝对不敢乱举牌,但是我刚才给了周先生些压力,他无论如何也会给我面子,难道他想学张家泉那般,标下南极之星转送给我,以讨我的欢心,为他解难?   我试试再次举高牌子,张家泉果然又迅速出击,李公子再次好奇望向我,似乎叫我别再举牌,但我没有听他的话,手中的牌连续举了八次,叫价已经升到八千万,我脑子里只想着沙漠之星的事,似平想出些道理……   “一亿!”我整个人突然跳起来,指着拍卖官说。   “龙师父出价一亿,大家掌声鼓励、鼓励!”司仪兴奋激动的喊着说。   全场鼓掌的同时,父亲即时回头望了我一眼,接着邓爵士走过来,向我传递父亲的口讯,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口讯,只是和李公子说的一样,要我等沙漠之星出场才出价。   “邓爵士,你告诉父亲我有分寸,叫他不用担心!”我盼咐邓爵士说。   “师父,你自己看着办,如果要标的话,放心大胆叫价,钱方面我在背后支持你,千万不能让姓张的出风头!”邓爵士走回父亲席上之前说。   “一亿一千万!”张家泉和我一样站起身说。   “两亿!”我狠狠望着张家泉,大声的喊说。   “两亿一千万!”张家泉出价说。   “龙生,别喊了……”芳琪和巧莲小声在我身边说。   “让给他!”我望了杨宝金一眼,大方的说完后,笑着向张家泉高举酒杯。   “龙生,刚才给你吓死,我以为你会喊三亿。”芳琪紧张的笑着说。   “龙师父,别紧张,先坐下……”李公子小声的说。   “我没有喝醉,怎会喊三亿?我只是试试张家泉,他果然是冲着我而来,我就趁此机会,让他多做点善事。”我坐在椅子上兴奋的说。   刚才被我这一闹,南极之星意外的被我拍出个天价,当大会以轻松的姿态拿出海洋之星,我却提出要求,希望能让我先看看海洋之星一眼。由于我的出价有了些震撼力,司仪当然顺从我的意思,由女模特儿拿着海洋之星,陪同她一块走到我席前。   “果然是粒好钻石,我五行属水,这粒是我的吉星,我一定不会让它溜走。”   司仪将我这番话说了出去,引起小小的骚动,也许他们等着看我出价,当女模特儿和司仪走回台上,另一个司仪急忙守在我身旁,准备听我出价,刹那间,气氛已进入了高潮的阶段。   “现在拍卖的是海洋之星,底价是七千万。请大家出价。”拍卖官说。   “两亿!”我对身旁佩戴全身首饰的女司仅说。   司仪仅愣了一会,才将我的价钱报上台,引得全场热烈的掌声。   “三亿!”张家泉神气的说。   “那边出三亿……怎么样……”女司仪笑着问我说。   “让给他……”我再次举起酒杯,向张家泉露出讥笑,接着又干杯畅饮。   席上所有的人,不会因为我标不到而感到不高兴,反而很高兴的露出微笑,好像知道我想做什么似的,芳琪的笑容是众人之中最甜的。   “龙师父,你已经创出慈善拍卖会有史以来最佳的神话,单单两粒钻石已经拍到五亿多。真是教人难以相信。”李公子笑着摇头说。   “这次我到香港,可说是不枉此行,起码让我知道香港人很富有,哈哈!”珍纳举起酒杯向我祝贺说。   “今晚还发生了另一件趣事,大家知道是什么事吗?”我笑着问大家说。   “什么事?”芳琪第一个问道。   “李公子,你出席无数的拍卖会,可曾见过两次标不到物品,仍兴高采烈大杯大杯畅饮的?哈哈哈!”我笑着说。   “龙师父,这个倒是没见过,亦挺有趣的,但是我很好奇,你怎么知道张家泉必会跟随你出价呢?”李公子问我说。   “这些都是凭相术得来的策略,张家泉的面相是死不认输,而且容易动气之人,当他把第一件拍卖品转送给章锦东,显然是想结交章锦东,但他见我曾和章锦东谈过话,那他的形象更不想被我破坏,因此我估计拍卖的过程中,他会不惜一切将我的气势压下去,以树立他自己超然的形象,所以我将计就计……”   “原来如此,知彼知己……”李公子点头微笑着说。   大会响起强劲的音乐,打断我们之间的谈话,原来是今晚的主角─沙漠之星登场了,除了掀起高潮之外,所有人的视线全投到拍卖官身上,而原本站在我身旁的司仪,此刻也走回台上,甚至所有的司仪全都出现,帮忙留意现场叫价的情形。   “龙师父,你想着又出价两亿?”李公子笑着问我说。   “我不出价了,这粒沙漠之星肯定会有人出价,不需要我推高拍卖价,况且张家泉花了五亿多,恐怕会打退堂鼓,到时侯他不出价,我不是被逼要买下这粒无福消受的沙漠之星吗?”我语带双关的说。   “无福消受?怎么说呢?”李公子摆下酒杯,很认真的听我说。   “李公子,刚才我已经说过本命属水,这粒沙漠之星的名字取得不好,恐防土淹水之兆,所以我对它不感兴趣。但是对你的办公室,就有无比的好处,除了配合你大厦尖顶的设计外,还可以发出无比的光芒,“沙漠”这二字亦代表无穷无尽的意思,你的事业将会霸占整个地球,最主要是为你的“佳”字的“土”,换上价值连城的土。”   “价值连城的土,那是什么土呢?”李公子好奇的笑着问。   “当然是皇帝踏过的土了,明白吗?”我偷偷的笑说。   “现在听了有点头绪,刚才你说怕土掩水之兆,我的土多了,不就对你有威胁?难道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?”李公子说。   李公子这番话显然在试探我,他也太多心了,以他今时的地位,我又怎能威胁他?但是越有钱的人越怕死,尤其是疑心生暗鬼的那只鬼。   “谢谢你把我当朋友,老实说,以你现在的地位和财力,想威胁什么人都行,难道你认为,现在你对我没有威胁吗?”   “嗯,有意思……沙漠之星……”李公子默默的说。   我今晚虽然很想得到沙漠之星,凑成双喜临门之兆,但这个代价太大了,我不想拿刘美娟的钱往自己脸上贴光,感觉花她的钱很窝囊,别说身旁的女人看不起,就算把沙漠之星送到她们手上,她们心里也不会高兴,但想在明天的报纸显威风,只能将针栽计,利用李公子了……   “大家等得很心急了吧!对!没错!现在拍卖的正是,全球注目的沙漠之星!台下会有工作人员出示保证书,就看谁会是它的新主人了!现在先交给拍卖官,举行拍卖仅式!”司仪激奋的高喊说。   “现在拍卖的是沙漠之星,底价是九千万,每次的叫价是一百万,请各位涌跃出价!”拍卖官说。   台下掀起一片热闹的气氛,而且投标牌不停的举起,我密切留意章锦东、杨宝金和张家泉的动向,当然也注意李公子的神态,可是这几人完全没有动静,我知道这些大鳄,一般都是最后才会出手,但是现场的价钱,已经叫道一亿两千多万,他们几个始终没出手,不禁教我开始担心,难道李公子对沙漠之星没有兴趣?   “有!龙师父强力推荐的,我怎会没有兴趣呢?”李公子气定神闲的说。   “你怎么不出价呢?”   “不急,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看看谁对沙漠之星有兴趣呀!”李公子说。   “哦……明白……”我开始明白李公子话里头的意思,他并不是想知道谁对沙漠之星有兴趣,而是想知道有什么人会花这笔钱,毕竟能花上亿买饰品的人,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。   望着台上满头大汗的司仪,以及声音开始沙哑的拍卖官,我不禁为他们感到可怜,他们现在可说是白忙,或许他们亦知道这个道理,只不过敬业乐业罢了……   我仔细一听,现场的叫价升到一亿三千多万,不过,现场维持叫价的人也少了,估计不超过十个,当然不包括我监视的那四大天王在内,而之前抱着玩玩态度的人,也许觉得价钱不能再撑下去,全都乖乖的坐下,不敢胡乱的举手,现场的气氛也安静了下来,同时,亦意味着大战,随时一触即发。   “一亿三千五百万!”谭锦东喊一声说。   “一亿四千万!”杨宝金出手说。   “一亿四千两百万!”张室泉抢着出价。   “一亿四千五百万!”我喊了一声说。   “一亿八千万!”张家泉即时还击说。   “两亿!”我拿起酒杯对张家泉示意说。   “两亿三千八百万!”章锦东喊一声说。   “两亿五千万!”张家泉叫了后,同样拿起酒杯,示意和我碰杯。   “龙生,怎么你又出价了?”芳琪和巧莲拍了我的手一下说。   “我故意气气张家泉罢了。”我笑着说。   大会望着我喊了两声,而紫霜也告诉我,章锦东和杨宝金也望着我,但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,只顾着和芳琪聊天。   “两亿八千万!”张家泉再次出价。   杨宝金随即还击,刹那间,两人展开剧烈性的争夺战,竟然叫到三亿三千万,这可是个天文数字,我暗地里提醒自己,不可以再胡闹了,同时也替李公子焦急,为何他还不出手呢?   “龙师父,如果你不想标沙漠之星,又想逗张家泉的话,那就替我喊四亿吧!有人还击的话,就直接喊五亿。”李公子对我说。   这支强心剂真够劲,我随即松了一口气。   “四亿!”我即刻对着张家泉,笑笑的喊了一声。   “哗!”全场的人不禁发出惊叹声。   “四亿两千万!”一杨宝金愤怒的喊说。   “五亿!”我拿起酒杯对着杨宝金和张家泉,露出神气的笑容。   第二十八卷 第六章 认祖归宗   大会的沙漠之星,果然拍出了天价,但我不想将刘美娟韵钱花在没必要的场合上,又不想标得沙漠之星的人神气,最后,灵机一动,将沙漠之星推介给李公子,希望他会感兴趣标回来,不至于落在别人手里,而我最不希望张家泉或杨宝金标到,幸好李公子终于出价,而且还叫我喊到五亿,这也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,内心身不由主的颤了起来……   “五亿!”我大声一喊。   “哗!”全场的人随即望到我身上,父亲也不例外,而邓爵士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。   “谢谢龙生师父的支持!五亿第一声。”司仪跟着拍卖官说。   “师父,没想到你真的标了,但是你父亲很不高兴,等会你就说是我用来向雅丽求婚之用,是我叫你标的。”邓爵士关心我说。   “不用!是李公子标的,我只是喊喊价、过过瘾罢了。”我感激邓爵士对我的关心和爱护,这个徒弟真是没话说。   “原来……”邓爵士望了李公子一眼,回到我父亲的身边。   五亿这个天价,终于击退所有的人,估计张家泉是最受气的,同样都是花五亿,但买的是两粒小钻石,而杨宝金也不好受,原本可以很风光的见报,结果只能闷了一肚子气。   “恭喜龙生师父,成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!”两位司仪走了过来,向我热烈祝贺一番。   这时侯,我不能不表明一切,要不然真的要给出五亿。   “大家误会了,沙漠之星的新主人是李公子!”我急忙向大会宣布说。   芳琪最机灵,即刻上前和李公子握手,表示她是现场的证人,不让李公子反悔。   “谢谢!沙漠之星,我明天叫司机过来拿,支票你们先收下。”李公子开了支票交给司仪。   李公子是何等的神气,五亿元的宝石,竟然派个司机前来领取,万一司机拿了宝石潜逃的话,那就不堪设想,但这句话足以显示他气派非凡。两位司仅接过支票后,不停的向李公子致谢。   随着沙漠之星成功拍卖之后,紧张刺激的拍卖会亦告一段落,大会即刻宣布有个特别节目,而工作人员从后台推出一瓶整整八尺高的香槟,还有四辆装着无数香槟杯的手推车,摆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。   我看见接我下车时那位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,我上前将车钥匙交给他,盼咐他找人把我车厢内的玫瑰花全部放在后台,还要他为我准备好香槟,方便我随时要用,至于,什么时侯要用玫瑰花,我自己也不知道,只盼咐他看我的眼色,随机应变。   大会的工作人员对布置场面的速度,以及安排气氛的手法,都有不错的经验,工作效率挺快的。   “今晚的特别节目即将举行,在还没正式举行之前,我先公布一个消息,就是我们主席邵一夫爵士,不久前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,他就是犬豪都熟悉,并且每天都出现在报章上的舍命救人英雄──龙生师父!”司仪以兴奋的语气说。   “哗!呼!龙生师父?!”场面响起一片吵闹的喧哗声,以及如雷的掌声。   司仪宣布这个消息,可说是震撼人心,现场所有的名人不停张望我和父亲,并且议论纷纷,他们怎样也不曾想过,一个江湖术士,竟是爵士的儿子,而且还是电影大亨的独生子。   “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,欢迎他们父子俩出来,接受我们的祝贺。”司仪说完后,音乐和灯光再次投射在我和父亲身上。   此刻,我内心十分的激动,感激父亲为我安排的一切,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冲过来向我拥抱,芳琪和众女送上香吻,李公子和珍纳也起身向我祝贺,全场的人不停的拍手,但朝医生只向我笑笑,没有和我握手祝贺。她给我的反应很怪,就算位高权重的处长,也会和我握手祝贺,但她却冷淡的笑笑……   “师父,快过去扶你父亲上台。”邓爵士提醒我说。   我即刻过去牵着父亲走到台上,记者的相机不停的拍,我回头望向张家泉身上,原想看他气愤的表情,谁料竟发现他也拍起手来,只不过脸上挂了阴险的笑容,然而他的笑容也让我提起了警惕之心……   “邵爵士,恭喜你,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的吗?”众司仪上前和我们握手祝贺。   “有!我要多谢各位出席今晚的宴会,除了创出历年最高的善款,同时也多谢各位,当上我和儿子相认的见证人。”父亲向所有人鞠了一个躬。   台下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。   “谢谢!我很感激上天,可怜我这个老人家,不但让我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,同时也让我遇上前妻──亲手救回我亲生儿子的朝医生。在此我要向她说声谢谢,但我声明一点,朝医生不是龙生的亲生母亲,大家可千万别误会了。此外,还要多谢冒着生命危险,赠送半个肝脏给我亲生儿子的巧莲小姐,谢谢!”父亲流着眼泪激动的鞠了一个躬,做出无限的感激。   台下所有的人一起望向朝医生和巧莲身上,而我则愣在一旁,竟不懂得做出什么反应,只是发呆的望着父亲。  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,可真是惊讶万分,现在我明白朝医生为何坚持要做移肝手术,以及治我的心理病,原来她是我的阿姨,难怪从她身上流露温馨之感。   “龙师父,你有什么话要告诉大家的吗?”司仪走到我身旁,轻轻碰了我一下说。   “有!”我向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,使了一个眼色要他准备玫瑰花。   “请说。”司仅把麦克风交到我手上。   “大家好!我龙生没有亲人很多年,以往都是孤单度日,那段期间生活十分困苦,幸好我遇上一位好师父,不但教我风水神术,同时,师母也给我无限的关怀和爱心,让我在那三年里感到有些安慰,过年过节的时侯,起码不用躲在一旁吃快泡面,最重要还要多谢另一个人,他就是邓爵士,没有他的出现,我不会遇上他的父亲,也就是邓老先生,在天之灵给我的回报。”我望向上空敬了一个礼。   我刚才故意说师母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,目的是想她心中内疚,亦算给她一点面子,至于陈老板,我就将功抵过,不提起他了。   “我没遇见父亲之前,我要多谢几位守在我身旁,给我无限关心和支持的女友。当我昏迷那几天,她们终日以泪洗面。另外,在我重病之际,张家泉的手下前来夺我的命,想抢我身上的秘岌,幸好有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拼了命保护我,我才逃出一劫,张家泉他趁人之危,真是可耻!”我当着大家的面前,指向张家泉说。   所有人望向张家泉,记者忙着拍照,气得张家泉马上转身离去。这时侯,工作人员也把玫瑰花拿了出来。   “幸好我龙生福星高照,大难不死,最可耻是张家泉的手下无常真人,非但伤害了无辜,并且以瞎眼的女子练功,而张家泉竟不知悔改,仍不肯交出赤炼神珠,医治婷婷和仙蒂两位无辜者。对于张家泉这般的恶行,我誓不罢休,我必会为两名受害者讨回公道,希望大家支持,抛出手上所持有的他的股票,为另一名遭受他伤害而逃亡到外地的刘美娟小姐,夺回刘家该有的产业,希望大家支持。谢谢!”   台下的人以掌声表示支持。   “多谢各位的支持,我感激赠出半个肝脏给我的巧莲小姐、救我一命的朝医生、舍命相救的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,同时也感激多位有情有义的女友,对我不离不弃的支持,谢谢!”我说完后跳下台,走到巧莲面前。   我把花交到巧莲手上,然后亲了一下,“巧莲,谢谢你!”   接着,我走到朝医生面前,把花交到朝医生手上问说:“朝医生,谢谢你,日后我可以叫你朝阿姨吗?”   “可以……”朝阿姨闭上眼睛点点头。   我说完后,接着把花送到每一个女人手上,最后交到珍纳的手上。   “我也有?”珍纳受宠若惊的说。   “你当然有,受之无愧……”我不等珍纳回答,以绅士的风度亲了她一下,转身走回台上。   我向众女献上玫瑰花致谢,相信明天又成了热门话题,相信这个动作很感人,要不然全场也不会拍起热烈的掌声。   大会随着献花的仪式之后,便邀请我和父亲开香槟,这瓶香槟亦非同小可,幸好我们站在台上,刚好对着瓶盖,要不然可十分头疼。   巨型的大香槟“砰”一声开了之后,侍应生忙着把香槟送到各人手上,大家举杯畅饮后,我的身分亦由好运的龙生,变成刀口下生死一线的邵龙生,但这个姓也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。   我们喝了一杯之后,大会马上推出甜品自助餐,强打的乐曲为欢乐的派对揭开序幕,这个安排真有心思,不但可以让一向严肃的名人放纵狂舞一番,亦可以让他们逐一上前向我和父亲祝贺。不过,最具心思的,还是大会安排在宴会后举行的临时记者会,省得我们这段时间受打扰,记者们也可趁这时侯做些花絮采访。   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,兴高采烈开了李公子送的香槟,大家十分的开心。   当父亲上前感激朝阿姨碰杯的时侯,这一幕,我仿佛见到父母亲相聚的画面,虽然母亲已经离开我们,但我相信她会喜欢见到今晚的画面,亦会为我送上祝福。   “父亲、阿姨,你们碰杯怎能少了我,算是一家人哦!”我风趣的说。   “别胡说,我和你父亲没关系了。”朝阿姨尴尬的说。   辈份上你确实是他阿姨,难道离了婚就不算吗?干杯吧!”父亲说。   “好吧……”朝阿姨点头答应说。   “父亲,一家人又怎能丢下两位干女儿呢?”我把芳琪和紫霜拉了过来。   “她们两位都是你的干女儿?那龙生……”朝阿姨惊讶的说。   “都是一家人就对了,干杯……”父亲摇摇头说。   “等等,还有我们这两个爱徒呢!”邓爵士拖着鲍律师前来说。   “从今天起,你们两个要称邵爵士为师公了。”芳琪戏弄鲍律师说。   “是的,师母!”鲍律师同样戏弄芳琪说。   “你!”芳琪将手搭在紫霜肩上,撒起娇把头转向另一边。   “好了!还是叫我邵爵士好了,别叫公什么的,都把我叫老了,干杯。”父亲说。   “龙生,你沾沾唇好了,身上还有伤口呀!”朝阿姨提醒我说。   “谢谢关心……”我很感激朝阿姨对我的关心,感觉像回到母亲怀里似的,家人温馨的感觉,就是不一样。   这时侯,李公子拿了酒杯走过来。   “邵爵士,恭喜你了……”李公子上前恭贺我父亲说。   “谢谢!李公子,怎敢要你走过来向我祝贺呢?你快快坐下,我不好意思……”父亲笑笑的说,急忙把李公子带回座位上。   “邵爵士,千万不要跟后辈这样客气。”李公子谦虚的说。   “李公子,你太客气了,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。对了,你会支持我们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吗?”父亲开门见山的说。   “邵爵士,在商言商,有钱赚的生意怎能错过?况且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,同时亦很羡慕龙师父有个好父亲。”李公子没有正面回答的说。   “龙生,看来我们前方的路不好走,遇上股坛圣手呀!”父亲笑着对我说。   “对了,你怎么说收购张家泉的酒店,必是一门赚钱的生意呢?”我不解的问。   “其实你们的收购,十分的危险,除了我会插手之外,别忘记外面还有很多小鳄鱼,张家泉目前手头上已经没有什么资金,无法支撑大局,形势上已不是你们围攻他,而是一群小鳄准备攻击你们,最后,你们最强的对手将是我,还有一个人……”李公子简单的说。   “谁?”我紧张的问。   “时间不早了,我该送珍纳小姐回酒店,到时候再谈吧!”李公子站起身说。   李公子不把话说清楚,今晚我怎会睡得着?   “再见!”李公子和珍纳向我告别。   “李公子,看在我们有缘喝这瓶香槟,而这瓶库克“坚、库威”香槟,像征坚信友谊第一,你能否告诉我,谁是另外一个人?”我走上前问李公子说。   “你试想今晚除了张家泉之外,还有谁受气,并拥有大量资金?另外,我刚才已经帮了你的忙,标下沙漠之星,我这个朋友亦算不错吧,再见!”   李公子透露了一点点之后,便和珍纳双双离开。   望着珍纳的背影,我的心情再次失落,原来李公子早已知道我利用他标沙漠之星,他真的不简单,尤其是知道张家泉手头上没资金,这点恐怕父亲也不知情。   “李公子有今天的霸业,绝不是单靠运气或父亲的关系得来,而是凭他个人的才智得来,没想到年纪轻轻便有这么强的生意头脑,这个对手太可怕了,日后我们要步步为营,千万不能掉以轻心,有时侯生意的战场,比起真正炮火的战场更可怕……”父亲叹气的说。   父亲的口中,虽然说出一些道理,但我还是佩服铁笔神判的风水局,如果李公子不是得到风水局的天地灵气,试问又怎能卓越超群?然而,他刚才留下的暗示,到底是指杨宝金,还是章叔叔呢?看来我要花些功夫在章叔叔身上,尤其是他的弟弟。唉,这个“邵”字真怕人!   大会终于宣布宴会完满结束,曲终人散之时,大会安排了临时的记者会,算是让记者们回去有个交代,这也是我第一次以爵士之子邵龙生的身分出席记者会,感觉上神气多了。   “龙生师父,你现在是否改姓邵呢?”记者问。   “当然,我们在舞会公布这个消息,就是要让龙生大大方方走进邵家的大门,要不然也不会劳师动众。”父亲抢着回答说。   “龙生师父,你喜欢我们称呼你为邵师父,还是龙生师父呢?”记者问。   “大家还是称呼我龙生师父就行了,叫名字比较有亲切感。”   “龙师父,你今天标三件物品,全都标不中,反而让张家泉标得,你会不会不高兴呢?”记者问。   “我当然不会,今晚这个大会是父亲举办的,我故意让筹款的数目创下历来最高的奇迹,所以让张家泉高价标得二宝,亦是我策划之内,目的是想他多捐一点钱做慈善,好减少身上的罪业,我的出发产含是为他着想。”我笑着说。   “龙师父,三件宝石都让外人标了,你两手空空的,难道不会不高兴吗?”记者问说。   “我当然不会不高兴,然而,李公子以五亿标得沙漠之星,亦是我要他标的,试问一个人听我一句话后,便拿出五亿这笔巨款,试问我怎会不高兴,反而觉得很有满足感。相对的,有个人同样花了五亿多的钱,却无法得到第一宝,他不是更受气吗?不过,主要也是以慈善为主,大家都是为慈善出点力。”我讽刺张家泉说。   我虽然想嘲讽张家泉,但报章上的玩意,千万不能过分,再说又是父亲主办的,绝对不能让记者留下话柄,要不然明年便没有人敢出席了。   “请问李公子是你生意的伙件,还是你风水上的客人呢?他怎会和你一起出席晚会?能否说说你和他的关系,他会不会支持你提出的收购计划呢?”记者问。   这个记者可真是问得好,我可以借题发挥,而父亲原想回答,但被我偷偷按住了。   “李公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,要不然他也不会送如此名贵的香槟给我,至于是不是生意上的伙伴,目前当然谈不上了,他做的是大生意,更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商家,非但不会欺负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,还会从旁才攀刹粉徽口果他欺负我的话,那不是给世人取笑吗?我有信心他会保护我这个后辈。”我抢着回答说。   我回答之后,望了父亲一眼,他似平很满意我的答覆。   “邵爵士,你刚才说遇上了前妻,你除了感激外,会不会再续前缘呢?”记者问。   “我当日尊重前妻的决定,现在也一样尊重她,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,她水远是我所尊敬的前妻,更是我们邵家的恩人,没有她,邵家已绝后了,如果我说她是龙生的再生母亲,这点也不会过分,毕竟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,永远是龙生的阿姨,我再一次的多谢她。”父亲激动的说。   父亲说朝阿姨是我再生母亲的时侯,这点可给他说出了味道,现在我体内的半个肝,确实从她手里放进去的,母亲十月怀胎给我这个躯壳,但她也花了十小时以上的时间,为我体内换了半个新肝,她可算是我的再生之母,难怪她身上给我传来母爱的感觉,大自然就是这般奥妙,感觉就是感觉,无法解释的……   “父亲说得没错,朝阿姨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,亦是我的再生之母。”我补上一句说。   朝阿姨听了后,急着脚步走入洗手间,相信她怕记者追问,才急忙躲进洗手间里。   “现在时侯已经不早了,龙生师父还要送巧莲小姐回医院,现在我宣布记者会就到此结束,多谢大家的合作。”司仪说完后,正式结束今晚的慈善晚宴。   我走下台,所有的女人围了过来,我们以互相拥抱祝贺慈善晚宴的成功。   “龙生,你今天的表现不错,总算没丢邵家的面子。”父亲开心的说。   “父亲,我还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我已经练成天呈修元第九层心法了。   “真的?太好了!总之,要多照顾身体,时侯不早了,我们回去吧!”父亲说。   我们来到停车场,我坚持送巧莲回医院,紫霜于是驾我的车,和师母、婷婷、静宜先回家。芳琪和朝阿姨两人,陪我送巧莲回医院。处长送康妮回家,而邓爵士则送鲍律师回去。临走的时侯,父亲竟然意外要我们多加练功,也许他当自己真的是师公了。   第二十八卷 第七章 苦恼的朝阿姨   慈善晚宴散席后,各人都自行归去。   我开车送巧莲回医院,但芳琪不想我太辛苦,坚持要坐上司机座位,并且要我坐在后面,陪陪巧莲和朝阿姨,顺便稍作休息。我很开心她有这份体贴,亦发现她对自己人很大方,她的小器只对外人罢了,也许这是在孤儿院成长的关系,自我保护性很强。   车子很快抵达医院,我们送巧莲回病房后,芳琪和朝阿姨主动为她宽衣,而我则被她们赶出病房。   望着冷清清的走廊,感到实在孤单,于是我走去仙蒂的病房,但走到门口看见里面已熄了灯,我不想吵醒她们,正想转身离去的时侯,听见仙蒂的叫喊,我想推门进去看个究竟,但凤英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,原来她作了恶梦。   仙蒂母女的画面,令我羡慕仙蒂有母亲伴在身边,同时,亦勾起脑海里的朝阿姨,她身上确实让我找回母爱的感觉。此刻,我很想重回母亲的怀里,感受那份温馨和宁静的感觉……   “龙生,怎么站在房门外……”朝阿姨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说。   “不,别进去,不好打扰她们,你看,她们母女俩多么温馨……”我感叹的说。   朝阿姨从门上的玻璃望了一眼,紧张的把手摸在我头额上,“龙生,你没什么事吧?”   “我没事……”我急忙把朝阿姨拉往巧莲的病房外。   我和朝阿姨两人,坐在巧莲病房外的沙发上。   “龙生,你是不是感到哪里不舒服?”朝阿姨紧张摸着我的头,又替我把脉的说。   “我没事,刚才看见池蒂投在母亲怀抱里的时侯,不禁想起母亲那份温馨感,所以有些紧张罢了。”我把朝阿姨的手从我头额上拉下来说。   “这也难怪你有这份感觉,毕竟今晚你正式认回父亲,心里很自然想起母亲,况且听你在台上说过,以前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,现在你贵为爵士之子,我了解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难受,好比我看见今晚的你,便想起真真不在我身边的孤单,还是别想太多了……”朝阿姨亲切的说。   我不知不觉把头倚在朝阿姨的肩磅上,从她身上散发的香味,使我精神抖擞,眼角朝下一看,雪白的胸脯酥香半露,透出诱惑性感的一幕,不禁想起当日她以这个角度测试我的性反应,现在想起她的身分,感到既尴尬又脸红……   “朝阿姨,你怎么会和父亲离婚的?”我即刻避开性感的肉体,保持距离的说。   正当朝阿姨想说的时侯,芳琪从病房走出来。   “你们怎么不进来呢?”芳琪好奇的问。   “我刚刚问起朝阿姨一些私事,所以……”我替朝阿姨回答说。   “不好意恩……”芳琪即刻转身走进病房。   “龙生,刚才的问题,有机会我们再谈,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,谈起不开心的往事,只会令人更闷,今天是你大喜之日,可要高兴点,我先回办公室,等会我自己回去就行了……”朝阿姨说完走了。   望着她的背影消逝,我真有些依依不舍。   我走入病房,芳琪替巧莲盖上被子,我走上前抚摸巧莲的头。   “巧莲,今天让你辛苦了,抱歉!”   “不辛苦,今天看见这个场面,除了高兴之外,对你的将来更有信心,从佛像店的你、龙生馆的你、别墅的你、今日的你,已经变得越来越成熟,不久的将来,我相信你会有父亲爵士的风度和稳重,这是我今晚最值得开心的事,当然还有你送的玫瑰花,谢谢。”巧莲将我的手摆在芳琪的手上。   “既然你今晚这么高兴,那就给我摸一摸……”我装起笑容戏弄巧莲说。   “龙生,你的心情是怎么样,我还是看得出来,你现在哪有这份兴趣,还是快回家吧,你不回家,她们不会上床睡觉的。”巧莲说。   “我龙生这辈子最幸福,就是有了你们几位红颜知己,我先回去了,你好好休息,明天我再来探你。有空的时侯练练功,对你的身体有帮助。”我关心的说。   “嗯,回去吧!我也累了,想睡觉……”巧莲点点头,催我们回去。   “巧姐,再见!”芳琪说完后,牵着我的手离开医院。   我和芳琪来到医院楼下,内心还是挂念朝阿姨,不是很想钻入车里,芳琪似乎看见我心事重重,主动对我说话。   “龙生,刚才听巧姐说你心情不是很好,想必又是为了“邵龙生”这三个字烦吧?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?”芳琪关心体贴的问。   “我心里确实闷闷不乐,但不是为了邵龙生的事烦,而是想起朝阿姨和父亲的事才烦。刚才我看出朝阿姨情绪很低落,除了想陪陪她之外,亦想知道当年为何她会和父亲离婚,或许可以探出母亲当年为何不嫁给父亲的原因。”我坦白的说。   “你赶快上去陪陪朝阿姨,我自己回去就行了,你自己搭乘计程车回去吧,我不想你驾车。”芳琪说。   芳琪的大方,使我受宠若惊,竟然大方的让我深夜陪伴另一个女人,仔细的想一想,也许对方是我阿姨,她才会如此大方。   “你不陪我上去吗?”我试探的问说。   “不了!谈心事的话,我在旁边会很不方便,但你也别说得太晚,今天你也够累的,快上去吧!亲爱的……”芳琪说。   “好吧,小心驾车,回到家拨个电话给我,知道吗?”   “嗯,你袋里有钱吗?”   “有!玉玲给我准备了。”   “快上去吧!我走了,别谈得太晚哦!”芳琪抱着我亲了一下。   “我爱你……”我亲了芳琪的珠唇说。   “我爱你……”芳琪多亲一下后,开车回去了。   芳琪驾车离开后,我再次步入医院,直接走进朝阿姨的医务室,但这次我有紧张且不安的情绪出现,不知道是否想起曾和她的女儿真真做过好事,所以感到有些惭愧,还是内心涌现那股就快得到温馨母爱的感觉,而紧张兴奋起来。   我走到朝阿姨的医务室,现在已是过了问诊时间,凉冰冰的冷气使我脚步有些僵硬,望着底部透出灯光的米黄色板门,三番四次提起的右手,始终不敢敲上去,脑海里仍想着,等会要说些什么话题。   最终,寂静的走廊上,响起了几下叩门声。   “请进!”房内传出朝阿姨的声音。   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,呆呆的站在门后,没有走进去。   “龙生,怎么是你?你还没回家吗?进来坐吧……”朝阿姨望了我一眼说。   我走到朝阿姨面前坐下,她的目光告诉我,对于我的出现不会感到好奇,然而,桌上的威士忌,亦表示她的心情很烦闷,正在借酒消愁,要不然一个医生绝不会在诊所饮酒,至于,她的医务室为何有酒,这点我也很好奇……   “朝阿姨,你不开心?”我凝望朝阿姨酒杯上所遗留的粉红色唇膏印说。   “是的,心情有点闷,想清静一下……”朝阿姨继续拿起桌上的酒杯说。   “为何不回家喝呢?”我敷衍的答上一句。   “我不想让两个女儿知道我心情不好,你不用担心我了,你找我为了什么事?不是为了之前的问题吧?”   “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除了想陪你解闷之外,亦想知道问题的真相,但你现在心情不好可以不必答覆我,以后你不想回答,我也不会勉强。”   “为何你要我的答覆呢?”朝阿姨好奇的问我说。   “我想知道你和父亲离婚的原因,是想用来推测母亲当年为何不选择父亲,宁愿一走了之。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呢?”我以认直严肃的态度说。   朝阿姨仰起头闭目了数分钟,似平添加了一份烦恼……   “龙生,你既然称呼我为阿姨,那就相信我一句话,你母亲的决定是没有错的,至于什么原因,我就不想多说了,不管是尊重你母亲也好,或者尊重你父亲也罢,其中的原因,你还是不要探究了,总之,你父亲也没错……”朝阿姨回答说。   朝阿姨的回答,等于没有回答,既然三个人都没错,那肯定是相处的问题,要不然两个女人不会不当爵士夫人,宁愿选择离我父亲而去。   “既然朝阿姨叫我不要追查,我就尊重你,不再追查下去,但你心情烦闷,又是为了什么事呢?”我关心的问。   “我还不是为了真真的事烦,听她妹妹说她去了美国,但她却没有通知我,这个女儿就是任性,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成熟,不用我为她操心。”朝阿姨叹了口气说。   “朝阿姨,我见过真真几次面,她给我的印象是个很坚强的女孩,从她的面相判断,她应该会离乡背井到外地发展,这是她的命运,不关任性和成熟的问题,况且她脸上没出现什么大凶之兆,你也不必为她担心,就当给她一个机会吧!”   “真真到外地发展,结果会是怎么样呢?”朝阿姨紧张的问。   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她应该会有所成就归来,你就安心等待吧!顺便告诉你一点,她是个孝顺的女儿,也许她不告诉你到美国一事,是想日后有成就之后,再给你意外的惊喜……”我随便撒了一个谎,好让朝阿姨能安心。   “这就好……这个女儿就是任性……”朝阿姨隐约中露出喜悦之色。   我突然想起神秘的江院长,现在正好向朝阿姨打探一些关于他的消息。   “朝阿姨,你认识江院长多久了?觉得他的为人怎么样?进行移植手术期间,他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动作呢?”我问朝阿姨说。   “龙生,你怎么突然问起江院长的事?”朝阿姨错愕的问我说。   “我只是想了解江院长罢了。”我随便的答上一句,不想把真相说出来,免得她工作的时侯心里不安。   “我认识江院长有几年了,他的为人可没什么的,算是一个尽职的医生,对下属也不错,至于你进行移植手术期间,他很细心,没有半点马虎,当手术成功后,他也很高兴多谢我的帮忙,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呀!”朝阿姨想着说。   我想还是算了,江院长既然可以当我和婷婷还有紫霜的面,隐瞒本身的神功,试问又怎会让不懂神功的朝阿姨瞧出呢?   “既然没有问题就好了,我只是随口问一声,没事的。”   “对了,你想喝点什么,清水好吗?”朝阿姨转身走到旁边的冰箱说。   “清水就不要了,倒是想喝点成士忌,你的医务室怎会有酒的呢?”   “你忘记我是心理医生吗?当病人想平服烦乱的情绪,手里会想拿着喜爱的饮料,让情绪稳定下来,尤其是酒和咖啡最普遍,试问网盘这里怎能缺少呢?”朝阿姨向我解释说。   朝阿姨的解释,听起来很有道理似的,每当我心情不好便会拿着酒杯,要不然怎会有借酒消愁这句话呢?   “来!喝一点点就好,你身上还有伤,不适宜喝太多,加点水……”朝阿姨倒了杯酒给我。   “谢谢!”我拿起酒杯和朝阿姨碰了一下。   望着朝阿姨杯里的威士忌流入两片珠唇里,不禁想起昔日的邓夫人,当日我就是将威士忌倒入她的蜜桃内,现在看着身穿性感晚礼服的朝阿姨酥胸半露,诱惑的美态深深吸引我……   此刻,我想起和朝阿姨孤男寡女,共于一室,而且还是待在有一张大床的房间里,虽然她是我的阿姨,不会发生什么事,但是被人发现传了出去,始终不是很好,何况现在还是深夜时分,难免会令人怀疑,招惹诽言或猜疑,还是远离此地为妙。   “龙生,你记得曾答应过我,如果我出席宴会的话,会让我医治你一事吗?”   真要命,这时侯朝阿姨还问起这件事,令我十分的尴尬。之前,我会开出这个玩笑,是因为我不知道她的身分,现在知道了又不能说出真相,该怎么办好呢?   “朝阿姨,现在你是我的阿姨,这种事情很尴尬,我想还是找别的医生比较好,你说是吗?”我反问说。   “你怀疑我的职业操守?病人有病找医生很正常,有什么好尴尬的?况且心理加上外科兼整容于一身的医生,外面并不容易找,你怎会说尴尬呢?”   “我不懂得怎样解释……”我的心情很紧张,急忙拿起桌面上的酒杯,喝了一口说。   “你很紧张?告诉我,你为何紧张?你心里想着什么?”朝阿姨瞪着我说。   “我是很紧张,也许你是我阿姨的关系,现在谈起性这方面的事,心里头很不习惯,甚至有些害怕。”我坦白的说。   朝阿姨站了起来,并走到我面前,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。   “你害怕,是因为有犯罪感,对吗?”朝阿姨捉着我的手说。   “不!”我急忙把手缩回。   “龙生,我是你的医生,你别当我是你的阿姨,况且我和你父亲已离了婚,也改嫁他人了,我现在和邵家没有关系。病要浅中医,尤其是心理这方面,越压抑病情便会越严重,而且问题出现在性能力那方面,更加要小心处理,要不然随着年龄的增长,想要重振雄风的话,就会难上加难,明白吗?”朝阿姨体贴的说。   不行了!我一定要告诉朝阿姨真相,不能继续的误会……   “朝阿姨,我根本就没病,当时是闹着玩,戏弄真真罢了,但我那时侯不知道你和她的身分,所以才会开这个玩笑,你千万别误会……”我尴尬的说。   “龙生,我是不会相信你的,试问你怎么会和真真开这种玩笑呢?况且你和真真没理由会讨论性的问题,不对!难道你和她……”朝阿姨惊讶的说。   “我不敢隐瞒你,我确实和真真做过爱,但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的身分,所以我很尴尬,同时,希望你别追问真真,免得她心里不好受。”我坦白说出真相。   “龙生,真真怎会和你发生关系?什么时侯?”朝阿姨追问说。   “就是我送仙蒂住院那天,亦是我和你第一次在医院见面的时侯。”   “你别告诉我是在医院里完事?”朝阿姨惊讶的说。   “是在医院的洗手间里完事。”我低着头小声的说。   “我的天呀!真真怎么会这样糊涂,竟然和你在医院的洗手间里……你快把当天的事,一五一十说给我听!”朝阿姨拿起酒杯狂喝两口,似乎很难接受我说的话。   我后悔说出与真真作爱的事,但现在也没有办法,只好一五一十的说给朝阿姨听。   “你们两个真大胆……”朝阿姨气得说不出话。   “朝阿姨,你生我的气?”我试探的问。   “我不是生你的气,以你的年龄和成就感,思想上很容易便想占有对方,以满足内心更大的占有欲,我是心理医生,这点我可以理解,我是无法接受真真处事的态度,她喜欢和男人上床,我这个当母亲的是无法限制,但她身为医院里的护士,怎能够这样胡闹,真难以想像她做人的态度会是怎样,真是胡闹!”   朝阿姨是满脸愁容,而不是愤怒的脸,表示她心里的伤痛多于一切。   “我是怎样教女儿的,我真是没用……怎当母亲……”朝阿姨双手掩着脸,低声哭泣。   望着朝阿姨伤痛的表情,我实在过意不去,如果时间可以倒退,我愿意收回所有的话,我不想看见她如此的伤心……   “不对!如果你没病的话,真真怎会问我那个问题?”朝阿姨突然灵机一动的说。   朝阿姨的双眼,突然,紧紧盯在我的脸上。   “龙生,你刚才那番话是否骗我的?”朝阿姨指着我说。   峰回路转,时间果然可以倒退,那我就改变之前说过的话。   “是的!我刚才那些话,全是骗你的,目的是想你放弃为我治病的念头,没想到让你给识破了……”我即刻改变主意说。   “你呀!吓死我了!你真是的!”朝阿姨破涕为笑,拍了我一下说。   朝阿姨笑了,总之只要她笑,万事就好商量,刚才她流泪的表情,可心疼死我了……   “朝阿姨,对不起,都是我糊涂伤了你的心,刚才看见你哭,我的心很乱感觉上像激怒了母亲,成了不孝子似的,对不起……”我惭愧的说。   “傻孩子!你把我当成是你母亲,不过,以我的年纪来说,倒是当得起你母亲,你怎会有这个想法呢?”朝阿姨问我说。   “朝阿姨,你记得当天我打了芳琪一掌,那时侯你来安慰我,就是那一刻,我从你身上得到无限温馨的感觉,好比投在母亲怀抱里似的,当我回头亲了你一下,刹那间,我感觉真是亲在母亲的脸上,内心很激动、很温馨,接着看见仙蒂身边有母亲的照顾,瞧见你对真真的那份母女真情,不禁很想得到母爱,很怀念母亲。   “傻孩子,从这一点去看,便轻易瞧出你很孝顺母亲,从心理上的角度分析这件事,你从小就想出人头地,很想让母亲过舒适的日子,如今你成功做到了,但你却无法与母亲分享,所以内心感到孤单,存有这种心态是正常的,如果我能让你感到有母亲的温馨感,我不介意多一个儿子……”朝阿姨轻轻的摸着我的脸说。   “我今晚确实感到很孤单,尤其是看见仙蒂作恶梦的时侯,她母亲便马上扑到她身旁,呵护备至,所以你叫我的时侯,我急忙把你拉开坐到一旁,就是怕你破坏她母女俩的温馨。那时侯我的情绪很低落,你还以为我生病,忙替我号脉……”   “原来你是当时有所感触,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事。你很想躺在母亲的怀抱里?”   “嗯……”我点点头说。   “好吧,我就让你躺一躺,让你感受是否有那份温馨感吧!”朝阿姨张开手说。   朝阿姨张开双臂,低胸的领口涌出两座雪白的乳球,试问我怎敢躺在她怀里?   第二十八卷 第八章 自闭狂躁症   朝阿姨深深了解我需要母爱温馨的感觉,并大方张开双臂让我躺在她怀里,但她身上那套低胸领口的晚礼服涌出雪白的酥胸,教我退避三舍,但主要的原因,并不是乳球长得丑态,而是丰满饱胀中,透出销魂媚惑之诱,并足以摧毁我理智的防御力,倘若她不是我的阿姨,我肯定会奋不顾身扑了过去,可她偏偏是我阿姨……   “来,龙生!我就让你感受,躺在母亲怀抱里的温馨感觉……”朝阿姨突然站起来,张开双臂搭在我的肩上,一对雪白透红的丰满巨乳,迎面似飞弹的压在我脸上。   紧张的心跳,使我错愕中竟不懂得闪避。   此刻,我除了闭上眼睛外,僵硬的身体无法做出抗拒的动作,暖暖丰胜的乳球贴在我脸上,我陶醉在片片温香巨乳里,无法自拨。   随着沉重的鼻息,我逐步进入意乱情迷的虚幻空间里,双眼经不起当前的诱惑,悄悄睁开,盼间,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犯罪感,不寒而栗的我,即刻推开了她,口里默默念着“不行”二字。   “不行……不行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我轻轻推开朝阿姨,转身避开诱惑的挑逗。   “怎么了?”朝阿姨好奇的问。   “抱歉!我无法从你身上感受母爱那份温馨感,相反起了邪念,导致有了性的冲动,我怕到时侯无法压抑自己,铸成大错。”我颤颤抖抖的说。   “傻孩子,我怎会让你铸成大错呢?”朝阿姨说。   “当我兽性发作的时侯,你是无法抵抗的……”我避开在面前挑逗的朝阿姨说。   “嗯,兽性这玩意确实很怕人,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父亲离婚,你比你父亲好多了,起码你懂得约束你自己。”朝阿姨叹气的说。   “我比我父亲好多了?懂得约束我自己……”我似乎悟出一些弦外之音。   “当年我就是无法忍受你父亲在床上那种暴虐的兽性行为,而我为了保护肚内的小生命,逼不得已离他而去。可惜,肚里的孩子始终是保不住,一气之下,做出离婚的决定。那时侯,我才明白你母亲为何肯放弃爵士夫人之位……”朝阿姨伤感的说。   “父亲在床上是暴虐者?”我惊讶中脱口而出的说。   “嗯……”朝阿姨态度坦然,点头称是。   我仔细的想了一想,觉得朝阿姨的话应该是真的,回想当日亲眼目睹父亲怒打凤英的那股狠劲,足以证明潜在体内的性格是多么的凶狠,难以想像的是,当年血气方刚的父亲,狠劲的杀伤力有多强。如此推算,母亲当年肚里怀了我,极有可能害怕父亲床上的暴虐行为会错手伤害我,所以选择离开,以保存我的性命……   “没想到父亲会这么暴力,外表一点也看不出……真意外……”我喃喃自语。   “我当时痛恨你父亲的所做所为,我不服气因此失去肚中的生命,为了了解他的心态,我苦研心理学,目的就是想找出,他是患有精神病,还是受你母亲的气,转而发泄到我身上,向我施虐……”朝阿姨委屈的说。   “结果呢?”我追问说。   “结果显示,你父亲为了爵士家族的礼仪,长期掩饰自己,强行压抑内心野蛮的性格,导致真实的性格只能留在房间里发泄,然而,外面压抑的气越大,回到房间发泄的力量就越强,久而久之,形成一种自闭式的狂躁症。由于这是病态,所以我同情他并不怪责他,但我无法原谅他,我绝不能对不起失去的胎儿,起码要给胎儿一个公道……”朝阿姨伤感的说。   “可能这就是命……难怪我的童年,会过得如此受气……”我感叹的说。   “和你童年有关?为何这样说呢?”朝阿姨好奇的问。   “你没听说父亲造的孽,后代会承受吗?我就是承受父亲造的孽,所以童年的时侯一直要受人的气。他越要人看他的脸色、受他的气,我则看回别人的脸色、受别人的气;他身边的女人活受罪,我身边的女人就幸福快乐。这是一种循环式的果报,不过,这些也算了,子消父孽,只要他长命百岁就好了……”我叹气的说。   “你父亲能找回你这位孝顺儿子,亦算是他一场造化……”朝阿姨自言自语的说。   “父亲以德报怨领养芳琪,并供她深造成为大律师,除了曾救回芳琪一命,亦为社会培育了英才,因果循环的果报,让他找回亲生的儿子,亦算对他很公道,大自然没有亏欠他,亦没有亏待我,父债子偿,我乐意接受上天这个安排。”   “你果真是孝顺的孩子……”朝阿姨抚摸我的头说。   朝阿姨刚才说过,绝不会使我有任何淫邪的念头,使我很放心接受她的关怀,就算躺在她的怀里,我亦不会起邪念,最多是生理起了反应,但我相信彼此间,绝对可以很理智的面对。   “好了,龙生,你父亲的事,我不该说的,都向你说了,现在该讲述你的病情吧?别让我这个阿姨担心,但你别当我是小妈,亦不要向我提起,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,现在我是你的心理医生,诊病期间直称我朝医生,这样感觉比较好。”   “朝阿……医生,如果我说没病,你会相信吗?”我反问朝阿姨说。   “除非你能证明一切,我不想你因为身分尴尬的关系,导致病情恶化。如今你已是爵士之子,我不想你和你父亲一样愚上自闭狂躁症,到时侯受伤害的女人可不少,这点想必你会很清楚,我不多解释了……”朝阿姨坦然的说。   朝阿姨说得没错,父亲一直把邵家的体面挂在嘴边,亦曾为这个问题和我吵了几次,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压力,虽然现在我可以反驳父亲,但是岁月催人老,试问我日后怎能与白发苍苍的老人顶嘴呢?   这个问题绝不能小觑,如果我不幸患上所谓的自闭狂躁症,加上体内的功力,芳琪她们就惨了……   “朝医生,我真的没有之前所说的那个病,可能是我之前担心天谴的到来,所以心理上的担心,导致精神欠佳,不怕尴尬的说,今天试过,已经没事了。”我不想再戏弄朝阿姨,想尽快解决这件事。   “那就好,但你要证明给我看,要不然我不会相信。”朝阿姨很认真的说。   “证明?怎样证明?”我好奇的问。   “让我做个检查,你别忘我是心理兼外科美容医生,有什么可以瞒得了我的双眼?我说了你父亲的秘密,解开你母亲的往事,加上我们之间的承诺,你不会要我终日担心你,不会对我如此的残忍吧?”朝阿姨大方的说。   朝阿姨这番话,可吓了我一跳,竟然要检查我的龙根,那是多尴尬的事,如果我不答应的话,她肯定不会放心,况且她解开我母亲的往事,我这个承诺总不能食言吧?   “你真的要检查?”我再问一次朝阿姨说。   “当然!要不然我怎会答应你出席晚宴呢?”朝阿姨说。   “什么时侯?”   “现在呀!有问题吗?”朝阿姨很自然的说。   “现在?”我惊讶的问。   “有什么问题呢?这间医务室是我私人的房间,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,检查病人的身体,有什么不对?难道要在家里或酒店吗?”朝阿姨说。   朝阿姨说的很有道理,医务室是最合适的地方,既然她这么坚持要检查我的身体,这尴尬的一次,恐怕是无法避免了,就当看医生吧,应该不会有事发生的。   “好吧,现在是深夜,医院的规矩没有问题吧?”   “有什么规矩的,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,有权什么时侯接受病人问诊。”   “既然没有问题,我们就开始吧,算是履行我的承诺,但我说明一点,我是健康的,绝对没有问题。”我再次表白说。   “好的,我们开始了。”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序,传唤护士进来帮忙,并且披上医生袍,但桌面的酒杯仍是放着,似平没有藏起来的必要。   过了一会,护士走了进来,把我的病历表拿了进来。   “龙先生,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?”朝阿姨问。   “朝医生,我算是个知名人士,这些隐私能否替我保密,我亦不想给外人听见,抱歉。”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护士说。   “龙先生,医院的职业操守问题,你绝对可以放心,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干扰这次的心理问诊,我绝对接受你的意见。”朝阿姨说完后,便叫了护士出去。   朝阿姨叫走了护士后,忙在我的病历表上填写东西,从她认真的态度,我觉得很有安全感,起码脑子里不会想些邪恶的念头。   “龙先生,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?”朝阿姨重复的问说。   “没有,一切都很正常。”我回答说。   “从勃起直到射精完毕,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,射精之后是否畅快,过程中有没有感到烦躁的心情出现,或想尽快解决房事?”朝阿姨严肃的问。   “一切都很正常,过程中不会感到烦躁,亦没有想着要尽快解决房事。”   “阴茎的硬度,你是否满意?不用介意言词上的用字,保持正常的心态,直接作答就行了,千万不要回进尴尬的发问,我只是你的医生。”朝阿姨很自然的说。   “这……满意……”我对朝阿姨直接的发问,感到有些尴尬。   “上一次性交什么时侯?一共泄了几次?用多长时间完成整个性交过程?”   “今天刚做了三次,前两次是一起做的,第三次约隔了三小时吧,前两次约一小时,第三次约半小时后完事……”我尴尬的说。   “同一个女人?她有没有阻止?以往遭到阻止,出现什么感觉?”朝阿姨继续问。   “不是同一个女人,三次发射都不在同一个人身上,过程中她们都会接力,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,亦不曾遭受对方抗拒……”   “她们接力?两个?”朝阿姨抬起头,愕然的望着我说。   “不是两个,一般都是几个一起上,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见到的那几个,但今天少了巧莲和婷婷,不过,康妮和珍纳不算在内。”我不好意思的说。   “原来她们接力……”朝阿姨愕然的点点头。   “你的体力应付得了?尤其是今天有伤口的你?”朝阿姨质疑的问。   “我当然没问题,你忘记我有神功吗?”我回答说。   “如果照你口中所说的状况,你是属于有超能力的性机能,也许是神功的关系,但医学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,无论如何,你说的是真是假,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,只要检查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,无论如何,你说的是真是假,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,只要检查一下便知道答案,希望你不会骗我,等于我信任你那般,现在你把裤子脱了……”朝阿姨大方的说。   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龙根,这可十分的尴尬,但她脸上所流露的严肃表情,似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,势在必行,除非我不顾离去……   “在这里?”我轻轻的问说。   “是呀!”朝阿姨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。   我犹豫了一会,最后还是拉下裤子的拉链,从鸟笼中掏出龙根,即刻用手遮掩不敢松手。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医生,显得如此忐忑不安,如果换作是别的女医生,我肯定会十分的兴奋,并且马上向她举枪致敬,但此刻抖擞的我,龙根却不敢举起。   “不用紧张,将手拿开,以平时看医生的心态就行,脑子里别想歪的。”朝阿姨说完后,拿了手电筒走到我身旁,直照在我八寸多长的龙根上,她惊讶的表情告诉我,似乎很少见到这样的龙根,而投在我龙根上的视线,亦没有转移过,紧紧的盯着。   “怎么了?”我急忙把龙根藏入鸟笼内。   “没什么,只是很少看见……”朝阿姨欲言又止的,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说。   “是吗……”我随便应了一句。   “你真的没遇上什么问题?比如说,很烦躁而想尽快了事,或者很快射精、有不举的情况出现,甚至一开始有冲动很想做,当真正要进入的时侯,突然改变了主意而不想做呢?”朝阿姨追问我说。   听朝阿姨这么说,确实有这种情况出现过,受伤前几次都草草了事,凤英和许医生那两次,亦是临门一脚前打退堂鼓,难道这些都是病,不是我理智的正念吗?   “朝医生,你怎会问起这些事?确实有出现过几次。”   “龙生,你曾经看我的身体而冲动,今天在这种情形下,你居然没有丝毫的冲动,亦没有勃起之意,所以我估计你的克制能力很强,这点十分的槽糕。你的压抑力越强,表示发泄的时侯,就会更暴躁,长久下去便和你父亲一样,要不然便是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谎言──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问题。”朝阿姨说。   “不可能!我是担心天谴的事,所以没心情长久作爱,至于我两次打退堂鼓,是因为我清醒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犯错,不能伤害对方,因此,我才会打消念头,这和父亲的心理病态扯不上关系。”我争辩的说。   “途中你可曾想过,自己即将是爵士之子,所以不能犯错,换作是以前的你,是否不顾一切,顺理成章满足自己的兽欲?最近,你是否常想着自己的身分变得高贵,开始关心自己的生活和身边一切的事,你开始担心会丢你父亲的面子?”   朝阿姨连串的问题,如炮弹直轰我的内心,然而,我却无还击之力,因为全给她说中了,爵士之子的身分,确实改变了我,导致很多事情我都会三思而汗,甚至想替父亲争取更多的面子。另外,我很清楚一件事,如果我是当日狡猾无耻的龙生,破了珍纳的处女身,我会沾沾自喜,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,我确实变了……   “龙生,是否给我说中了?你父亲教你很多处事的态度,包括隐藏真实的自己,除了戴上假面具,一切以邵家的声誉为首,对吗?”朝阿姨穷追不舍的问说。   “这是一种心理病症?”我小声的问,再一次给朝阿姨全说中,我确实为了爵士之子的身分,不断要求改变自己。   “这是初期潜在的心理病,日后每当你做了一件不满意的事,你的性情就会越来越急躁,五年之后的你,便会愚士初期的自闭狂躁症,病情得不到好的医治,十年后已无可救药,因为你身上流着你父亲的血,到时侯受苦的是你身边的女人,朝阿姨不是骗你,只能奉劝你一句,病要浅中医。”朝阿姨提醒我说。   “我需要时间分析你刚才说的话……”我开始模糊,无法分辨朝阿姨的话到底是对还是错?   “你还不敢面对现实,我对你很失望……”朝阿姨叹气的说。   “我不是不敢面对,我是认为自己成熟了,不想过以往龙生的生活,所以……”   “狡辩!你根本在逃遴你自己,现在你连在我面前勃起的勇气也没有!”   朝阿姨的言词,使我整个人愣住,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她竟会说出这番话,想必她是过分紧张而失态。然而,以她的专业水准衡量这件事,情形如果像她所说的那般,那芳琪她们将来必会受苦,难道我真的像父亲一样,开始有了初期的自闭狂躁症?   “朝阿姨,我的心很乱……问题真会如此严重吗?”我无助的说。   “龙生,目前这个问题算是初期,并不是想像中那么严重,你先要释放自己,别把爵士之子的声誉看得如此重大,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承受很大的压力,从现在起你尽量做回真实的你,至于邵家什么的包袱,将它忘得一干二净,从现实中找回你自己,你父亲那一代的思想,不能放在身上了,做回真实的你,明白吗?”   “我要怎样释放自己,怎样做回真实的自己呢?”我望着朝阿姨说。   “很简单,只要不是犯法的事,就不要压抑自己,尤其是欲念这方面,想做就做,别委屈自己,你刚才有没有压抑自己,不让它勃起呢?”朝阿姨问说。   “有……因为你是我的阿姨,我不能对你无礼……”我解释说。   “我明白这一点,生理是自然的现象,不需要强行压抑,它要勃起,就让它勃起,它不想勃起,就让它顺其自然,千万别把压抑当成习惯,那对自己的身体可不好,记得在病房的时侯,它对我是有反应的,是因为我的身分,所以你要压抑它,由此可见,你的压抑能力很强,相对潜在的杀伤力就更强……”   “朝阿姨,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我惊慌的问。   “很简单,释放自己,你先吸口气放松心情,放下你身上的束缚,忘记我的身分,尝试大胆走前一步,试试对我有性冲动,它要勃起就让它勃起,学习不墓焦悬上它顺其自然,你想看我就看我,不用害羞或害操,让生理自然的发展,不要握紧拳头,松开手……”朝阿姨说完后脱下医生袍。   朝阿姨摆明是挑逗我的兽欲,在道德的观念下,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,但她脱下医生袍,从低胸晚礼服的领口再次涌出雪白丰满的乳肌,一条火辣辣的销魂乳沟出现在我面前,教我如何抗拒这份挑逗?   “感觉怎么样了?有反应吗?”朝阿姨亲切的问。   “不!你始终是我阿姨,我不能……”我挣扎的说。   “错!你是病人,我是医生,你又压抑自己的情绪了,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,我要用你本身的兽欲,突破你心理上的障碍,让你学习如何放弃压抑,亦只有你自己能医好你自己,躺到床上去……”朝阿姨牵着我走到旁边的大床上。   “我不……”我脚步颤抖的说。   “难道你以为我会跟你作爱?放心,我需要你有勇气勃起就够了,难道这份勇气你也没有吗?”朝阿姨质问我说。   “不是……”我答了一句说。   “不是就行了,把裤子脱了躺在床士,我顺便替你检查……”朝阿姨说完,过去拿了些仅器放在床边。   刚才朝阿姨说不会和我作爱,使我放下心中大石,既然只是要我勃起的做检查,我就听她的话让龙根勃起,别让她再笑我没勇气。   我提起颤抖的手脱下裤子,躺在窗边的大床上,此刻,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室走出来,接着把门锁上,一步一步走到床边。   第二十八卷 第九章 无常真人死忘的真相   朝阿姨说我换上父亲的自闭狂躁症,自己想了一想,觉得很有道理似的。自从我知道自己是爵士之子的身分,遇上什么事都会以尊贵的身分着想,甚至想创出一番成绩给父亲看,心理上无疑多了一份压力,另外,我破了珍纳的处女身,以前的我肯定会沾沾自喜,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,但今天的我却是变了……   朝阿姨要我拿出勇气,脱下裤子让龙根在她面前勃起一次,她这种医治手法很古怪,但她说过不会和我作爱,我只好相信她的话,脱下裤子让她做检查。至于,她要我以本身的兽欲,突破内心的心理障碍,学习如何放弃压抑,我倒是头一回听见,莫非医学上会有如此荒谬的理论?   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室走出来分接着把房门锁上,拿着毛巾一步步走到床边。   “你怎么还不脱下裤子?”朝阿姨问说。   “真的要这样呀宁一丝我无奈的说。   “你是病人,我是医生,这是很正常的,你不会这点勇气也没有吧?”朝阿姨说。   “好吧!麻烦你转过身……”我尴尬的说。   “嗯……”朝阿姨转过身说。   到了这个地步,心想除了脸查本身的心理状况之外,亦算是履行之前所许下的承诺,虽然这件事十分的尴尬和难为情,但我却不会怪责朝阿姨对我的残忍,她只是用心良苦罢了,我徐徐脱下长裤,但内裤实在没勇气脱下,接着用手遮掩下体坐在床边。   “好了……”我用手遮掩下体,眼睛望着地板说。   朝阿姨转过身坐在我身边,视线朝我胯间瞄了一眼。   “你不用紧张,先躺下。怎么还是没反应?你不是又压抑自己吧?不要紧张,尽量放轻松一点……”朝阿姨将毛巾铺在我的内裤上。   “我没有压抑自己,通经尽量的放松自己了……也许紧张吧……”我身体颤抖的说。   刹那间,我感觉自己不是龙生,好像变成第二个人似的,毕竟我不曾和女人在床上出现如此惶恐不安的心情,而这种情形以往只会发生在女人身上。   “嗯……我明白……”朝阿姨说完后,双手绕到背后,轻轻在背后移动了几下,接着从双臂的肩部,从上而下褪出黑色胸罩的肩带,继而将手插入低胸领口里,抽出黑色蕾丝的半透明胸罩,并抛在床上的另一边。   “朝阿姨……不……你在干什么?”我惊讶的说。   “现在你应该称呼我朝医生,你不用紧张,我只是给你一点视觉上的挑逗,并没有在你面前暴露,不用担心……”朝阿姨轻松的说。   朝阿姨这个动作无疑挑起我的性欲,亦如她所说的一样,她没有做出暴露的动作,只是刚才那种动作,太有诱惑力了,不禁使我的身体有些微烫的感觉。   “怎么了?情形好点吗?有没有反应……”朝阿姨笑着问我说。   “是好了些……有点反应……”我脸红尴尬的说。   “如果这样呢?”朝阿姨突然将手摆在毛巾上,轻轻揉了我几下龙根。   “不……”我即刻用屁股推开朝阿姨的手。   “你这样,我怎么检查呢?别往那方面想……”朝阿姨把我的屁股压在床上,但她一只手拿着手电筒,另一只手在我的龙根上轻轻的抚弄,感觉倒是不错。   “有反应了……别紧张,让它顺其自然……记住别压抑……如果怕的话,可以闭上眼睛。但我不想你逃避……”朝阿姨笑着拉开龙根上的毛巾说。   “嗯……”我呼吸加速的放松自己说。   “我可以把它脱下,方便检查吗?”朝阿姨说。   “嗯,我自己来……”   我起身想亲自动手拉下内裤,但朝阿姨却把我按住,亲手为我拉下内裤。   朝阿姨手部的挑逗动作,使我全身滚烫,尤其是被她拉下内裤的一刻,兴奋的快感涌上心头,一条八寸多长的龙根,终于在她的面前勃起。   “哇!好大哦……怎么没把包皮割掉,这样不卫生的……”朝阿姨仔细翻弄我的龙根,左看右看,轻搓细揉的,教我十分的难受。   我按撩不了朝阿姨挑逗,将视线转到她胸部上,偷偷窥视没戴上胸罩的巨乳,不知不觉,我竟被饱胀的乳形深深吸引,然而,低胸领口腾出的乳球,在低胸的领口轻轻摇晃,乳沟亦随着两边荡漾的乳球,像灵蛇般轻轻起舞似的,十分诱人……   朝阿姨拿着手电筒,在我龙根上仔细瞧了一眼,当她凝望的时侯,双腿不停的移动,最后,拿了小盒子胯在我脚上,但整个动作,完全没有暴露她的身体,只是作分大胆罢了。   我乐意朝阿姨这个姿势向着我,使我不用窥视,可以直望她的乳球,加上她低着头,半跪的姿势,低胸的领口已把她的乳球给出卖,乳头亦若隐若现,我越看就越兴奋,但我没有忘记她的身分──只许看不许动。   朝阿姨突然在我龙根上喷了一些液体,感觉滑腻腻的,我心想不是要为我套弄吧?   “朝医生,你……”我不好意思往下说。   “我想知道你的射精能力如何,但你这里的包皮始终不好,你不妨做割包皮手术,将多余的外皮割下,再以现代的缝针技巧,将多余的表皮聚在头部的颈位,然后缝起一粒如小豆般的软粒,这不但干净卫生,还可以增进房事的乐趣。”朝阿姨向我提供她的专业意见。   我曾听说包皮很长会容易将污垢之物藏于过长的表皮内,现在身边有众多女伴,如果不幸传染细菌给她们,那便十分的槽糕,但我害怕做割包皮手术,亦担心医生错手导致我性无能,所以一直不敢做手术。   “我害怕手术的过程出提错,导致性无能,始终不敢一试。”我坦白的说。   “这个手术只是割表皮,怎会导致性无能?况且整个过程,只是局部麻醉,费时只需三十分钟,亦不用住院,有什么好怕的,傻瓜!”朝阿姨开始为我套弄龙根。   “朝医生,你真的……”我惊讶望着朝阿姨的手说。   “你就不用担心,当是作场春梦……”朝阿姨一手抚摸我的春丸,一手快速的套动。   “为何要看我射精呢?”我不解的问。   “我发现你的巨物呈现一片紫青之色,估计是你修练神功的关系,所以想拿些精子做检验,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妥。”朝阿姨解释说。   朝阿姨的解释,我可以接受,原来她不是动了色心,而是想拿些精子做化验,那我就好好享受她的手技,反正我现在真的是病人。   “龙生,你的东西真大,难以想像芳琪她们几个如何承受得下,难怪你会说她们接力了,真的很大……”朝阿姨凝望我的巨物说。   这番话由一个女人说出口,听起来很兴奋,现在由医生的口里说出,更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,毕竟医生见过无数的龙根,既然可以赞出口的话,必定是罕有之物。   朝阿姨的手,看不出挺柔软的,她把姆指按在肉冠上,柔滑的掌心贴在龙身上,四指张开,随着润滑剂的滑润,上上下下的揉搓,倒是十分的舒服。然而,她另一招更销魂,她把我的肉冠顶在掌上,然后五指从高而下,如天爪金龙般轻轻的抓,龙身除了感到骚痒之外,春丸受五指轻抚,更有另一番滋味。   “朝医生,你会不会累,需要休息一会吗?还是我自己来?”   “不用了,你别分心,集中精神……有想出的感觉吗?”朝阿姨问说。   “没这么快的……如果你累就休息,我自己来吧……”我坐在床上说。   忽然,我坐起身的角度,刚好看见朝阿姨低胸内的春光,雪白丰满的乳房上,透出花生米般大的乳头,而乳头似充血的勃起,十分诱人。   “不!你看什么……快躺下,别看……”朝阿姨似乎发现我窥视的目光,脸红的要我躺下。   “朝阿姨,你辛苦了……我自己来吧……”我不忍心看见她劳累的模样,不知不觉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两人处于尴尬的阶段。   “不累,你快……躺下……别管我……”朝阿姨突然转身背向着我,并跨在我的腰间上,接着伸手往后一推,将我推到床上,然后将身体慢慢往下移,但她手部的动作没有停过,仍是继续套弄我的龙根。   我被朝阿姨推在床上,不敢再和她说话,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尴尬,心想既然想帮她的话,就尽量想些刺激的画面。当我集中精神的时侯,朝阿姨右手边的肩带,竟然滑至手肘的位置,除了露出雪白的粉肩外,隐约中看见丰乳的轮廓。   “这样对你的射精有帮助吗?”朝阿姨小声的说。   “不好!不行!”我惊慌失措的闭起双眼,但眼睛很快又偷偷望向乳球轮廓之位。   “没关系,只要你快些射精就行……你看右手边……”朝阿姨说。   我望向右手边,发现是一面镜子,而镜子里头的正是朝阿姨,她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乳球,手指似在挑弄乳头,这诱惑的一面,果然使我气血沸腾,屁股轻轻往上顶。   “需要声音协助你吗?”朝阿姨说。   “不!我怕……”我急忙回答说。   “噢……嗯……”朝阿姨轻轻吟叫了两声。   无论是视觉或听觉,带给我无比的兴奋,快感的欲火快速燃起,屁股亦加快向上冲刺的动作,偶尔忍不住叫了一声。   “噢!”朝阿姨突然发出一句吟叫声。   当我闭上眼睛,正想着兴奋画面的时侯,突然,听见朝阿姨发出一句激烈的呻吟声之外,肉冠与龙身感觉被完整的软件物,紧紧的包住,而且还是紧紧的夹着,我知道这不是朝阿姨玉掌,而是女人的玉洞,当场吓了一跳!   “朝阿姨!不!”我急忙想将龙根抽出。   “不!就给我一次,一次就够!啊!”朝阿姨突然拉起裙角,雪白的屁股压在我火龙的位置上,而且还一上一下的抽送。   刹那间,我整个人差点晕掉,我想发掌把朝阿姨从我身上轰走,但我不能再以功力伤害自己人,我想推走她,但僵硬的身体,却不让我做出任何动作。   “朝……阿姨……不行……不可以……这是乱伦呀!”我颤颤抖抖的说。   “不!我不是你的阿姨,亦不是你父亲的前妻,现在让我满足一次,是你挑起我的欲火你有责任把它扑熄。”朝阿姨激动快速的抽送。   什么?朝阿姨不是父亲的前妻,那父亲为何又承认呢?   我用力将朝阿姨推倒,龙根自然离开她的蜜洞,我马上压在她的身上。   “朝阿姨,刚才你说什么?”我激动的说。   “你先满足我再说,现在我很想要……给我……”朝阿姨捉着我的龙根往她蜜洞里塞。   “不行!我们是乱伦呀!”我推开朝阿姨的手说。   “不是!这一切是个局,现在你快给我,快点……等会再向你解释。”朝阿姨再次捉住我的龙根,摆在她的蜜洞口上。   “我们这样真的不是乱伦吗?”我惊讶中带有几分兴奋的说。   “不是!快插进去!”朝阿姨紧张的说。   我心中一喜,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把火龙插入朝阿姨的蜜洞里,她果然很需要,蜜洞已湿透一片。   插我!狠狠的操我……”朝阿姨拉起裙子,将腿跨在我的腰间说。   我用力狠狠的抽送,屁股像发电机那样,快速怒插深谷,什么九浅一深的插法,我都没有用,只是发怒的狂抽怒插,眼前我想好好满足她一次,就算插破她的蜜洞,我也不会停止。   此刻,不止她要发泄,我也极需要发泄,我要将多天对她的思念,全部化成龙精,一起送入她的花蕊里。   “啊!好粗!好!啊!受不了!快多几下就来了……啊!”朝阿姨紧紧的捉着我。   随着朝阿姨激烈的叫喊,我最后亦把持不住,将龙精轰到她蜜洞里。   经过疯狂的冲刺后,我和朝阿姨躺在床上喘息,虽然我很畅快将欲火射入她的体内,但是道德的问题,很快将我兴奋的快意给驱走,惊慌的我急忙跳起床向她质问,并要她向我交代清楚,毕竟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,感觉似被她奸污了。   “朝阿姨,你刚才说不是我父亲的前妻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我追问说。   “我……等等……你快穿上裤子……”朝阿姨即刻走下床用纸巾善后,而我也立刻穿上裤子,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酒。   朝阿姨善后完毕,脸红的走了过来。   “朝阿姨,我现在很怕,你现在可以清楚告诉我真相吗?”   “好!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父亲,当然也不是你父亲的前妻,整件事我都是被逼的,所以刚才的事,你不用担心犯了乱伦的禁忌,但我要向你道歉,我利用了你,但我也是迫于无奈,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……呜……”朝医生哭了起来。   朝医生利用了我?但父亲怎会在众人面前,承认朝医生是他的前妻?   “朝医生,其实在宴会士,我已经察觉这一点,宴会上全是父亲的世交好友,怎会没有人认识你这位前邵夫人?就算他们不想提起往事,没理由邓爵士也不认识你,现在你把整件事说清楚,到底是怎样利用了我,父亲又怎会承认一切?到底是谁逼你了?”我紧张的问说。   朝医生一口气喝完整杯酒,“龙生,当日经过验血的测试后,知道巧莲有可能救到你,但院长不肯冒这个险,我很无奈的将这个消息,转告给你父亲知道。他听了之后,苦苦的哀求我,并要我劝劝江院长进行肝脏移植手术,由于是我女儿有错在先,加上我当时的心很乱,便接受你父亲的建议,骗江院长说你是我的儿子,谁料,他听了竟然答应。   原来当日是为了这个原因,江院长才肯进行这个手术。   “接着呢?”我紧张的追问说。   “我成功把你救起后,就在真真向你道歉的那一天,她竟然被江院长关了起来,同时威胁我和你成其好事,我本是不愿意,但为了救我女儿只好答应,后来你申请要带巧莲出席慈善晚宴,这件事让江院长知道,他便逼我向你父亲要求当晚宣布我是他前妻的身分,而你父亲为了向我报恩,加上又想救我女儿,就勉强答应。   父亲为了报恩,不顾一切,在大会上公布前妻的身分,这点我会相信,毕竟父亲不喜欢欠对方人情,况且还是为了救人,但父亲没理由让我和朝医生作爱的。   “龙生,没理由我父亲会同意让我和你作爱吧?”我质疑的说。   这时侯,江院长竟然走了进来。   “是你!江院长……”我惊讶望着江院长。   “哈哈!你父亲当然不会答应,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事,他自作聪明,还以为我气他欺骗我母子一事,所以捉起了真真。因此我便将计就计,要他在大会上宣布前妻一事,他做戏也真不赖,竟然把你也骗了,不但让你真情流露,还上演一家大温馨的场面,我可真是服了他,哈哈!”江院长笑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。   “我的事都办了,你还不快释放我的女儿?!”朝医生愤怒的说。   “我不会食言,三十分钟后拨电话给真真吧……”江院长说。   看来朝医生说江院长捉起真真一事,应该不会是假的了,真真能够脱难,我也很高兴。   “江院长,你三番四次要捉我的把柄,居心何在?现在不用转弯抹角的,你想要怎样就直说吧!不过,我佩服你的手段,老奸巨猾!”我直截了当的说。   “其实这不是我想出来的计划,初期还想着你死掉就算了,后来听说你是朝医生的儿子,所以改变了主意,决定替你做手术。没料到你的身体康复神速,于是照着计划进行。当我有了你和仙蒂的录音带之后,还听说慈善晚宴一事,我便将计就计,要你父亲公布前妻一事,这样一来,我手头上的证据就稳当了,要不你就犯上乱伦之罪,要不你父亲就成了大话精。”江院长笑着说。   “你真卑鄙!幸好我没有犯上乱伦之罪,朝医生是外人……”   “没关系,这点你不用担心,我主要是要你父亲曾在众人面前承认就行了,日后他再澄清也没用,因为我将你和朝医生的性爱光碟公诸于世,哪怕外人还不相信?到时侯,我真不敢想像,他怎样以爵士身分见人?哈哈!”江院长狂笑着说。   这回什么都完了,江院长竟然拍下我和朝医生作爱的片段,以前这是我常使用的招数,没想到我竟遭殃在偷拍的镜头下,真是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呀!   “你真是卑鄙无耻,到底想我怎么样?”我愤怒握起拳头说。   “龙生,你先不要动气,现在我还没想到要你怎么样,但我可以告诉你,我只会给你好处,绝不会加害于你,我可没骗你,起码我已经送了一个朝医生给你享用,日后还有一个婷婷,我是不会害你的,况且你不是我的对手──你没有这个本事。”   江院长知道婷婷的身分,莫非他就是天狼君,要不然他怎知道这件事?还是先试探他的虚实吧!   “放屁!我不是你的对手?当日无常真人也给我打死,嘴巴说什么也没用,要真正较量过才知道,不过,我可没想到,你竟然知道婷婷的身分,还把她送到我身边,果然是只老狐狸,哼!”我装腔作势准备动武说。   “就凭你那一掌,也可以打死无常真人?真是笑死人了!哈哈!”江院长仰天长笑说。   “我打不死无常真人?”我惊讶的说。   “老实的告诉你,你还没进医院之前,我早已经知道婷婷的身分,只不过故意安排在你身边。至于无常真人,只能说他命短,是他自己找上门来,让我在路口碰见他,我知道他的来意,便出手阻拦他,并偷偷打了他两掌,加上挑舋了几句,他一动真气,我的掌力就会渗入他的肺腑,使他经脉全断,武功全失。当日你只是打死一个废人罢了,这不是我的计划,完全是上天帮我的忙……”江院长说出真相。   难怪我那一掌轻易便夺了无常真人的命,我还以为是他轻敌之过,原来江院长在背后帮了我的忙,这个江院长比张家泉更恐布,功力更深不可测。   “你背后做了这么多事,到底想怎么样?”我问江院长说。   “暂时不想怎么样,不用担心,时间差不多了,拨个电话给真真吧!哈哈!”江院长说完走了出去。   第二十八卷 第十章 虚惊一场   我其中一位救命恩人──江院长,原以为他向我出击一次之后,得到想要的证据,一切便会风平浪静。谁料,他不仅在我背后设下第二个圈套,还将我父亲拖下了水,以挟制我之用。更加意想不到的是,原来是他暗中把无常真人打伤,救回我一命,接着利用我的手送他一程,当初我还以为自己有本事,想起来真惭愧。   这个江院长果然狡猾无比,在人面前扮演一个救世为怀的医生,背后却是一个城府深密,且阴险毒辣的伪君子,他口口声声说不会伤害我,反而会给我好处,这点我就不清楚,目前我确实得到他的好处─除了救我一命,还助我上了朝医生,目前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。   朝医生担心真真的安危,迫不及待拿起电话拨给了她。江院长果然很有信用,朝医生完成条件之后,他果然把真真给释放了,并送她到家门口。这点倒是令我感到钦佩,尤其是整个过程中,他没有伤害真真一根头发。   “真真没事了!真的回到家了……”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。   望着朝医生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样,亦解开她这两天愁眉不展的谜,她深爱自己的女儿,好比凤英对仙蒂一样,都是不顾一切的保护,也许这就是上天派给母亲的使命,简称为母爱。   “真真没事就好……”我不知道该表示什么,只能点点头回应说。   “龙生,对不起,我利用你救回自己的女儿,害你成了江院长的傀儡。”   听见朝医生口中的“救”字,想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,就算她要用我的命换回她的女儿,我也不能推搪,何况她还付出贞洁之躯给我,试问我还可以生什么气?况且我确实占有了真真,总之,曾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女人,我是有责任为她付出一切。   “朝医生,我原本是憎恨你,但父亲曾告诉我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你,我绝对不会忘恩负义,只不过想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和自闭狂躁症是真是假。”   “这些全部都是真的,然而,计划中我的身分成了你的阿姨,想必你不会和我作爱,使我无法完成江院长的条件,所以只好用检查的藉口,再以霸王硬上弓的方法,完成江院长的条件,希望你不要怪我为了女儿,自私得不择手段,但我进行途中,内心实在很难受,所以终日愁眉苦脸,借酒消愁……”   我深深了解一个大医生,委屈自己把双腿张开的难受,但是她怎么知道我母亲的事呢?   “朝医生,我了解你的难受,但是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事呢?”我不解的问。   “你父亲找我,不是邀请我出席晚宴,而是前来当面答应我的要求,宣布我是他的前妻一事,因此谈起你认祖归宗一事,无意中也谈起你母亲的事,最后,讨论起基因遗传的问题,他怕你会像他一样,所以坦白向我说出一切,碰巧你在病房问起性能力一事,我就将计就计,没想到这么快便成功,不过,我却是希望快……”   我当时就奇怪,邀请朝医生出席晚宴一事,父亲怎么不叫我出面,反而他自己事前不出声却静悄悄前来邀请,原来其中大有文章,但是邀请朝医生一事,却是芳琪向我提出的,莫非她知道父亲的事,那为何事先不告诉我呢?   芳琪最近很古怪,接二连三隐瞒我很多事,珍纳的身分她不告诉我,父亲的事又不告诉我,而且见我和朝医生谈话,举止和往常亦不一样,看来她知道的东西并不少。   “好了!所有的事已经弄清楚,证明我们两人都是受害者。再说,我始终是罪人,要不是我的出现,真真不会被江院长捉住,你也不会受委屈要失身于我,相反是我害了你们母女俩,我才是真正的罪人,我应该向你道歉,对不起!”我向朝医生伸出手道歉的说。   “龙生,千万不要这样说,是我没有告诉你实情,所以才会……”朝医生苦笑着说。   “对了,你既然不是我阿姨,为何不早点告诉我真相,不用兜这么大的圈子,害我担心犯了乱伦之罪呢!”我苦笑着说。   “龙生,如果我冒冒然向你提出要作爱,我怕你会拒绝之外,对自己也没什么信心,除了年龄方面的问题,主要担心自己很难成事,毕竟我很久没有和男人做过了,相信只有这个方法才可以快速成事,况且那时侯我说不是你阿姨,你肯定不会相信,你必会向父亲问个究竟,那我之后的计划不就糟了……”朝医生脸红的说。   朝医生说得没错,她这招霸王硬上弓,确实很有效,起码我还没见过她丰乳的真面目,便已经完事了,而最有趣是我觉得她一点也不老,完全不像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,她的蜜道也比静宜还要紧,也许她真的很久没作爱,假阳具也没用过吧!   “朝医生,你千万别这样说,委屈你自己,整个过程我只能说,除了快感和紧张之外,完全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,唯一感到遗憾是我心急,破坏享受的气氛,真后悔没有好好珍惜刚才那段时间,入宝山而空手回……”我遗憾的说。   “你的嘴巴真甜,难怪你身边这么多女人,不过,实话说一句,你那天赋的本钱,确实是女人的恩物,如果把包皮改成小软豆,那就更完美了,想不想考虑做包皮手术呢?”朝医生认真的问。   对呀!我怎么忘记割包皮这件事,以前亦曾想要做的,既然朝医生现在这么说,为何我不大胆的要求一次,或许可以再登巫山一日游……   “朝医生,你觉得我的东西对女人来说是这么好吗?”   “是呀!我看过无数这类东西,甚至比你长或粗身都见过,只是很少见过头部这么大,颈部凹位有这么深的,这个倒勾似的部位,对女人来说非常的重要,因为当你抽插的时侯,可以从后挑弄女人下面的敏感核,十分的刺激,但包皮会破坏磨擦的乐趣,如果改成是软豆的话,就会如虎添翼。   “如虎添翼?假设我听你的话,答应把包皮改成一粒软豆,你会不会试试它的效果呢?”我大胆的问。   “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,我会……我会再试一次……”朝医生有些脸红羞怯的说。   “为了不想留下遗憾,我就听你的话做这个手术,什么时侯可以进行呢?”   “现在呀!”朝医生即刻回答说。   “现在?你喝了酒哦……”我惊讶的说。   “我根本没有醉,况且这只是个小手术,绝对没问题,主要是你刚才射了精,比较不会冲动勃起,最适宜进行这个手术。   “整个过程只需三十分钟?”   “是三十分钟之内完成。”朝医生肯定的说。   “你不心急回家看真真吗?”   “就算心急也差不了那三十分钟,可以为你做点事,内心会比较舒服……”   “好吧!我就听你的话,现在做吧!”我点头答应说。   “我马上叫护士准备,手术费我就不收了,当是送给你今晚的贺礼。”朝医生开心的说。   朝医生带我到手术室,命我脱下裤子躺在手术床上,我只好再次在她面前把长裤脱下。   我特别留意朝医生的眼睛,发现她的视线紧紧盯在我的内裤上,当内裤脱下露出龙根的一刻,她脸泛红霞为我送上毛巾,但视线仍没有离开我胯间的范围,就在她转身出去叫护士进来的时侯,我不由自主把她给捉住。   “怎么了……”朝医生小声的问。   “刚才我错过了一幕,能否让我再次看看你的……玉体……”我大胆将朝医生的手,放进我的毛巾内。   “你……怎么又……”朝医生脸红的答不上话。   “它想捕捉刚才的片段,不想留下空虚的遗憾。摸摸它,可以吗?”   “你的性能力真强……”朝医生的玉手轻轻抚摸我的龙根。   从她柔软的玉手中传来阵阵的快感,热血迅速涌向八寸的空间,随即澎湃的勃起,而我的贪婪之手,此刻也忍不住攀向饱满的双峰。   “可以吗?”我的手摆在朝医生乳峰前问说。   “嗯……”朝医生挺起丰胸,闭上眼睛点点头说。   心急如焚的我不再犹豫,即刻把手摸在丰满的饱乳上,丰满的饱乳大如木瓜,随着五指一揉,片片荡漾的震撼力,透过掌心挑起我内心的骚痒,给我带来无比的冲动,我不顾一切在她巨乳上狂搓重捏,她的手亦还以颜色,加快套送龙根的速度。   我忍受不了朝医生低胸领口雪白乳肌的挑逗,随即将手伸入她的衣内。   “呜……我有点怕……”朝医生突然紧紧的拥抱我。   “刚才你不是很大胆的吗?”我搂抱朝医生在怀里说。   “刚才和现在不一样,刚才是怀着交易的心情,现在……”朝医生欲言又止的说。   “现在怎么了?”我好奇的问。   “现在我好像动了春心……心很慌,有点怕……我对自己没信心……”朝医生紧紧搂抱我说。   “你怎会没有信心,它的勃起不是最好的证明吗?”我安抚朝医生说。   “真的?你不会嫌我年纪大?”朝医生小声的说。   “不!你已让我十分的冲动,此刻,我只想占有你,是迫不及待的占有欲,你不是要我别压抑的吗?现在我想摸进你身内,插入你体内,再次把你占有,可以吗?”我在朝医生的耳边轻轻的说。   “嗯,摸进去吧……噢……”朝医生突然将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内,接着拉下身后的拉链,低胸的晚礼服从她身上滑落至地面。   我终于看见朝医生胸前的木瓜奶,虽然不是弹实的挺起,但丰满半垂巨大的乳瓜,却有另一番滋味。   我将乳房托在手掌上,轻轻的揉搓,两粒如花生米般大的乳头,迅速的发硬勃起,而乳晕也起了小豆豆,表示无比的兴奋和需要。   “亲我……”朝医生意乱情迷中向我索吻。   热吻中,我不忘把舌头舔在她的乳头上,只是轻轻的一舔,她已全身颤抖,发出销魂的呻吟声……   “很痒……这种感觉很久没再出现过……很久没有人亲过……没想到……这种感觉会再次出现在我身上……我现在……真的很……需要……需要……”朝医生发出畅快的淫语,双手主动拉下胯间的内裤。   “朝医生,我也很需要……”我向朝医生煽起欲望之火。   “龙生……我忍不住了……多年沉静的心……已被你搔起……好好的占有我吧……”   朝医生说完将我拉到外面的大床上,双腿八字型的分开,并将我的欲龙移到湿洞前,双腿朝我的屁股上往下一推,湿滑狭隘的蜜洞已吞下我巨大的欲龙。   “噢!好大……”朝医生双手紧紧环扣我的脖子,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。   我终于可以和赤裸裸的朝医生,双双贴在床上肌肤相亲,享受她身上传来柔滑肌肤的快感,火龙亦在湿润的花蜜下,快速狠狠的冲刺……   “嗯……插得很深……噢……”朝医生使出浑身解数,努力迎合我火龙的狂插。   朝医生在床上的狂劲,令我始料不及,我没想过她竟有反击的技能,蜜道不但把我火龙紧紧的夹着,屁股往上与火龙冲顶的时侯,除了将花蕊撞在肉冠上,还会偷偷咬了肉冠头一下,引得我全身发痒的难受,但难受中又无比的爽快,她的还击可说是又狠又准的。   “嗯……快用力多冲几下,我很难受……就快……”朝医生紧紧捉着我的背肌,屁股疯狂迎顶我的欲龙。   “好!我就全给了你!”我不顾一切紧抱朝医生的腰肢,疯狂的抽插。   “噢!我来了……快冲……给我……”   朝医生三番几次的叫喊中,果然把高潮也叫来了,并在我的肉冠上射出一道暖流,我亦随着这下冲刺,再次把全身的欲火,送入她的花蕊里。   “龙生,你真强……我被你迷住了……”朝医生躺在床上叹息的说。   “你的技术也不错,我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抽插的快感。”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。   休息了一会,朝医生替我细心的善后,她那温柔的动作,不禁使我想起往日的真真。接着,她便开始为我的小龙生进行整容的手术,过程中打了几支麻醉药,虽然很紧张,但龙根很快被麻醉,再也没有什么痛的感觉。   这时侯,我忽然才想起,为何芳琪回家后没有拨电话给我,难道家里又出事了?   下期预告   龙生做完了手术,回到家里不幸又掀起了家变,他怎样解决今次的风波呢?   巧莲能否安全出院?仙蒂的眼睛亦拆线了,她能否看见东西呢?巧莲怎样评价仙蒂,为何龙生和紫霜不服?芳琪知道龙生花心,结果和朝医生怎样了?   邵家祭祖中,出现了一位太太、八名姨太太,谁坐上正室之位,八位姨太太是谁?如何排出高低之分?仙蒂和婷婷算在内吗?   怪异的风水地,邵家不能多有一个坟头,那其他先人怎么样下葬?最头疼是风水师交待过,此穴是一个出一个进,这样凶的坟头,邵家祖先怎会要呢?最槽糕是当龙生叩拜的时侯,坟头竟被雷神劈开,原因是……   真龙白日飞升,出现什么情景?龙生的叩头出现异景,邵家和赖家到有什么渊源?祭祖能顺利完成吗?   邵家受章叔叔之约,全体都要上赌船,其中有什么阴谋?杨宝金也出现了,龙生怎样应付这个大场面呢?而这个大场面中,出现很久未出场的女人,而且来头地位都很大,经历也很惊人,她会是谁呢?   今集出现一位大明星,大家猜到是哪一位呢?龙生是否得到该有的股票?龙生怎样处理章叔叔和几位弟弟的问题?听说有降头师出现,章锦春又是怎样的人呢?   龙生知道母亲当年为何离开邵爵士,原因是为了什么?这次又谈起红酒,而且紫霜大显身手,结果……   第二十九卷 第一章 芳琪的委屈  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手术,朝医生在护士的协助下,终于完成小龙生的手术,然而,她对这次的手术满意,亦是我所盼望的。而整个过程中,我闭目沉思,回想最近发生的事,如“邵龙生”三个字的威胁,江院长的阴谋、张家泉两师徒的杀伤力,还有当日在生死注册局,出手相助的奇女子身份,是友是敌,至今仍毫无头绪。   目前,最槽糕则是我处于明处,对方在暗处,对我来说可真不妙,但我又无法控制一切,最好笑是被父亲和朝医生之前所布下的亲属之局,吓了一跳,原来那只是瞒骗江院长之策,实际上我和朝医生没有亲属血缘关系,开始还以为犯了乱伦的禁忌,幸好只是虚惊一场、   黄雀在后的江院长,原来早已洞察一切,并威胁朝医生要她拍下与我做爱的光碟,想必日后又会掀起另一场风波,到底幕后者是谁,至今仍是个谜,最奇怪的是保证对我有好处,而不会加害于我,这点使我很怀疑,但目前确实得到好处。   芳琪最近的举动,亦我很担忧,除了向我隐瞒某些事之外,刚才回家又不拨电话给我,最终要我主动拨电话回家,当知悉没意外发生方才安心,但她心里头想些什么,我就一无所知,甚至有些怀疑……   朝医生做完手术,替我穿上裤子,当看见大肉冠包扎的纱布,暗自窃笑着,情不自禁说:“小龙生,你也有今天了。”   “龙生,麻醉药两小时后会慢慢散开,估计五小时后便会消肿,总之,这个手术很成功,无须多担心。下床走几步看看……”朝医生和护士扶着我走下床。   果然,裤档里肿起小山丘似的,但这见怪不怪,平时勃起也是这般情形,只不过碍于碰到伤口,故走路有些不习惯。我相信凭天罡修元的功力,小龙生的伤口应该很快康复,毕竟割肝的伤口,神功都应付得了,没理由这道小伤口不行,何况我现在已完成第九层心法,信心自然加倍。   “朝医生,谢谢你……”我慢慢走到椅子旁,慢慢坐下说。   “龙生,我相信伤口很快会复元,最好别喝酒,且要定时服用消炎药,伤口尽量少碰水,以减少感染细菌的机会。”朝医生关心的说。   “朝医生,这些我都知道该怎么做,问题是它被割了几刀,你还对它有兴趣吗?我不想因为完成手术,你便避开或疏远我,这样我会很难受……”我捉着朝医生的玉手说。   “龙生,刚才我不是已经和你真正做了吗?你该不会有所遗憾了,现在怎么还想往后的事……”朝医生脸红羞怯垂下头说。   “不!我们刚才虽然是做过爱,但你还没亲过它,我也还没亲过你,心中仍是有所遗憾……”我放胆直说。   “我们刚才不是亲过了吗?”朝医生望了我一眼说。   “我指的亲,是这里……”我指向龙根和朝医生的蜜桃说。   “龙生,你是指……”朝医生脸红的说到一半,即时停住,不往下说。   “朝医生,我要求和你身体接触,不单只是为了性,而是心灵上那份温馨感,虽然,我不敢说那是爱,但我清楚的知道,对你是有感觉的,哪怕这感觉停留一天还是两天,我也想尽力去珍惜和维持,这感觉……由心而发……”我诚恳的说。   朝医生听我说完后,默默凝望着我,不发一言,只是脸上泛起的红霞,越来越红润,凝望的眼神中,亦添加几分羞怯和意乱之慌……   “谢谢,其实我对你也有感觉,苦奈年龄比你大很多,根本无法相爱,但我可H自我保证,在更年期未到之前,我这身体是属于你的,只要你喜欢的话,我愿意伴在你身旁,但唯一的条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,要不然可羞死我了,还有绝对不能让我三个女儿知道我们之间的事。”朝医生倚在我肩膀说。   “你的意思是答应了?”我喜出望外的说。   “嗯,我只是对手术有信心哦,如果我不答应的话,不就表示我的手术很失败,你该明白女人害羞之心吧……”朝医生脸红怯笑的说。   朝医生竟也扮起矜持,但她那娇怯的表情则十分诱人,我恨不得马上将她征服于胯间,可是小龙生现在受了伤,内心的冲动无法发泄,但我有嘴巴……   “我现在很激动……想亲你……”我紧张的说。   朝医生闭上眼睛,表示默许。   “不,我指的是想亲这里……”我用手指挡在朝医生两片湿唇上,然后顺着胸脯滑下至玉腿,接着掀起她的裙角,摸向袍内雪白的腿肌说。   “你是说……不行……我们刚才做了爱,下面还没有清洗,还沾有你的……”朝医生惊讶中欲言又止的,情绪似乎很慌乱的说。   “沾有我的什么?”我戏弄朝医生说,而手继续潜向双腿之间,准备伸入内裤里。   “沾有你的精液……不说了……羞死人,下次才给你亲……我送你回去吧……”朝医生脸红迅速逃开,似乎怕我碰触她的要害。   她的动作逗得我心里直发笑,原来一向挂着严肃脸孔的朝医生,羞怯的表情是如此的娇气。   听到“回家”二字,不禁挂念家中的芳琪和爱妻们,心想也是时侯回去了。   “确实很晚,该是时侯回家……”我慢慢站起来,陪同朝医生步出医院。   朝医生要先送我回家,但我坚持先送她回去,最后,计程车来到她的住所,依依不舍的道别,临走时她突然亲了我一下,便急着脚步离去,情形好比我第一次亲她那样,感到无限的温馨。   计程车很快抵达家门口,当我走进屋内,发现师母和静宜坐在沙发上,似乎等我回来,而她们见我一拐一拐的走,即刻紧张上前的扶我一把。   “龙生,发生了什么事?”静宜激动叫了一声。   “没事,别喊我,不要吵醒其他人……”师母扶我到沙发上,我即刻把裤子脱下。   “龙生,怎么了……”师母好奇的在我耳边小声的问说。   静宜上前为我剥下长裤,当她凝望内裤的巨物,发觉有些异状,急忙想把内裤给拉下,但被我即时喝阻,怕她弄痛了小龙生。   “别碰!我来……”我慢慢把内裤脱下,露出一条戴上白色帽子的小龙生。   “啊!怎么会这样?”静宜和几个女人,一同发出惊叫声。   这时侯,屋里的人全都走了出来,也许是被静宜的惊叫声给吵醒,人群中又有人发出轻微的尖叫,我抬起头一看,发现婷婷背着我伏在紫霜的肩膀,想必是她看见我赤裸裸的下体,所以惊叫了一声,而紫霜则紧张将她推到芳琪身边,快速向我迎面走了过来。   “龙生,谁打伤你了?”紫霜紧张的问说。   我发现紫霜慰问的时侯,眼睛是望向窗外,而不是望着我,她的警惕力可真高,不失为学过忍者武术的高手。   “龙生,发生了什么事?”芳琪焦急的走过来。   婷婷脸红的站在芳琪身后,眼睛和紫霜一样,留意窗外的情形。   “大家不用大惊小怪,我只是做了一个小手术回来,拿条浴巾给我遮掩,免得婷婷尴尬……”   师母即刻从房里取了条毛巾给我。   龙生,你怎会突然做手术的,不是骗我们吧……”芳琪质疑的说。   “芳琪,我怎会骗你呢?别说是骗了,就算瞒我也不敢瞒你,相信你和父亲也不会瞒我吧,对吗?”我故意暗示芳琪,我已经知道她瞒我一事。   “你全知道了?先别说这个问题,你怎么突然会动手术,为何事先不通知我们呢?”芳琪扯开话题说。   “朝医生说我的包皮过长,为了卫生的关系,所以为我做小手术将包皮剪掉,要不然磨擦的时侯,很容易擦伤你们。”我解释说。   “包皮?玉玲,什么叫包皮?”紫霜好奇的问芳琪说。   “我不知道……你们谁知道呢?”芳琪回答说。   “和擦伤有关系,包皮……”师母低着头自言自语,似在思忖我刚才说的话。   原来我身旁的女人,全都没有性知识,难道学校没有教,还是假天真呢?   “啊!婷婷当过护士,她一定知道!”静宜灵机一动的说。   “对呀!怎会想不到婷婷呢?”芳琪转身问婷婷说。   “别问我……难为情……”婷婷脸红逃避众人的追问。   “难为情?你在我耳边说……”芳琪把耳朵凑向婷婷的嘴边。   婷婷只好脸红的在芳琪的耳边说了几句。   “哦!原来是这个……”芳琪接着在紫霜耳边说。   之后,一个接一个的传递答案,紫霜的表情最有趣,听了之后,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。   这些女人真可爱,在床上个个都剽悍善战,但是简单的包皮问题,却无人晓得,实在难以置信。   “你们先聊聊,我先回房……”婷婷不好意恩的说。   “婷婷,你回房间做什么嘛,一起聊聊,反正都是自己人,别见外了……”芳琪捉着婷婷,不让她独自回房间,也许是想她尽快融入我们的大家庭。   “不了,你们慢慢聊,我在这始终不方便,妨碍大家……”婷婷说完急着走进房间。   “芳琪,她想回房间休息,我们就不好勉强她了,毕竟婷婷是外人,现在你们都在这里,我倒想谈谈家里的事……”我考虑了一会,决定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,免得造成日后没必要的心病。   “什么事?”芳琪问我说。   “芳琪,你知道父亲和朝医生之间的事吗?”我问芳琪说。   “知道一点点罢了,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不是很清楚……”芳琪承认说。   “芳琪,你私下见珍纳一事,事先没有告诉我,接着,父亲和朝医生之间的事,又再次隐瞒我,我感觉被你出卖似的,心里十分难受,所以很想知道,为何你要这样做呢?”我大胆的问说。   “琪姐,到底发生什么事?”师母急问芳琪说。   “玉玲,珍纳是总统的女儿、朝医生不是父亲的前妻,这些事芳琪早已经知道,但她却瞒着我们,一字不提,而我像个傻瓜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,当天她提出邀请嘉宾的名单中,其实早已有了人选,你们说我该不该生气呢?”我公开的说。  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,全都错愕互视对方一眼。   “珍纳是总统的女儿?”静宜惊讶的说。   “龙生,琪姐必有她的道理,我相信她是为你好。”紫霜第一个支持芳琪。   “我相信芳琪是为你着想,她一定有她的道理。”师母说完将手搭在芳琪肩膀上。   “可是芳琪不止瞒我一个人,她还隐瞒大家……”我叹气的说。   “龙生,你想要我怎么对大家说呢?”芳琪拨开师母的手,冷冷的回答一句说。   芳琪显然很不满意我向她兴师问罪,答了几句后,眼角无故涌出晶莹的泪珠,接着黯然神伤,背向我坐在沙发上,沉默不言。   紫霜和静宜两人,急忙递上纸巾,安慰一番,可是被芳琪推开,继而低声暗泣。   “芳琪,如果你有什么苦衷,不妨说出来给我们听,要是真的遇上什么难题,我一定会替你解决,你身边除了我之外,还有几个好姐妹,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?”   “我身边除了你之外,还有几个好姐妹,我还以为你忘记家里还有其他人了……”   “琪姐,慢慢说……不要动气……”静宜小声劝慰芳琪说。   “我怎么忘记家里还有其他人了?你做错了事,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,简直不可理喻!”我不满的说。   我原本不敢反驳芳琪,但仔细的想了一会,自我大病初愈后肯定没有犯错,就算反驳她也没有关系,起码可以用激将法,逼她把实情说出来。   “龙生,既然你记得家里还有其他人,那你应该记得为何会告诉真真,你的性能力出了问题,为何要朝医生治你的心理病吧?但你的性能力根本没问题,你的目的是为了什么?追女人吗?是想追真真,还是朝医生呢?”芳琪冷冷的说。   “芳琪,你全知道……”我愕然惊问道。   “没错!我瞒着几个姐妹,是我不对,但你要怎么对她们说?难道说你贪婪真真的美色,企图想占有朝医生,劝她们睁一只眼,闭上一只眼吗?要不是父亲告诉我关于和朝医生联手一事,恐怕我还被你蒙在鼓里,试问我们有何颜面,再见朝医生和真真两个,你太不尊重我们,完全没有体凉……”芳琪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。   原来芳琪气我和朝医生的事,所以在车上看见朝医生,不愿意下车迎接。   “龙生,这就是你不对了……”静宜小声指责我说。   “龙生,这就是我当天,为何要劝你别再四处找女人的原因,婷婷我接受了,甚至冷月我也接受了,为了你,我甘愿瞒心昧己,做我不喜欢做的事。今晚你要见朝医生,我顾及你为邵龙生和拉巫事件心烦,不想破坏你的心情,最终,吞下这口气,回家的路上,滴下一条不愿流下的泪痕……呜……”芳琪伤心的说。   “芳琪,别激动……”师母搂抱芳琪说。   “龙生,你知不知道为何我会流着眼泪回家,甚至不想听到你的声音,不拨电话给你吗?因为当时的朝医生是你父亲的前妻,你竟然对她念念不忘,你和禽兽有什么分别?现在你还怪我隐瞒所有的事,还怪我不向姐妹们坦白,难道你想她们和我一样,承受心如刀割的痛楚吗?”芳琪咆哮的说。   “龙生,你真糊涂呀!”师母愤怒的骂了我一句。   “龙生,你真的很无耻……”紫霜叹气的说。   事情闹大了,我后悔在众人面前,向芳琪兴师问罪,导致所有人一起炮轰我的不是。这回可真大意,自己给自己找麻烦,现在只能尽快想办法,看来猪八戒要上阵,倒打一把的扭转局面,要不然今回肯定家变。   “笑话!你真以为我上去找朝医生,是为了她的美色?就算我龙生怎样好色,亦不会忘记伦常一事。我现在就告诉你们真相,因为我用奇人的力量,探出朝医生知道我母亲当年为何要远离父亲,所以才要向她问个明白。如果你大方向我说出她的身份,我就不会被江院长捉到把柄,亦不会受他威胁……”我装起委屈的模样说。   “什么?你有把柄落在江院长手里?”芳琪紧张的问。   “原来你不知道整件事的真相,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,父亲亦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,自作聪明摆下前妻局,自以为能帮朝医生救回真真,结果弄巧反拙,让我顺利陷入江院长的阴谋里。你和父亲太天真了,隐瞒等于是将我推入江院长的圈套,真是人算不如天算……”我装起无奈的表情说。   “龙生,怎么说父亲是自作聪明呢?”芳琪不解的问。   “父亲以为只要承认朝医生是他的前妻,江院长便会释放真真,而你则以为我好色,大方的想成其好事。结果,我就是因你隐瞒真相和父亲设下的前妻谎言,导致我追查母亲的真相,结果中了朝医生的奸计。为何说是中计呢?因为我是毫无戒备而失身给朝医生,结果让江院长成功偷拍做爱的光碟……”   “怎么是无戒备之心,失身给朝医生呢?”师母好奇的问。   “我现在将整件事情的经过,完完整整告诉你们,让大家评评理,到底是我好色,还是朝医生的不对?如果芳琪和父亲没有隐瞒我的话,我是否会中计?他们是不是背着我自作聪明?事情是这样的,我送走芳琪后,回头到朝医生的医务室……”我将所有的事,坦坦白白说出来,包括江院长杀害无常真人一事,让她们评评理。   所有人听了,感至扑朔迷离,无法判出结果。   “你们要清楚一件事,朝医生不和我做爱,无法救出她的女儿真真,当时我当她是阿姨的身份,她亦口口声声向我保证不会做爱,还怪责我心邪,我才让她做检查。结果她在没有脱衣的动作下,将我的东西强行摆进她那里,直接把我奸了。我是无辜被奸者,并不是起了色心,要是芳琪和父亲不自作聪明,告诉我真相,我便不会当她是阿姨而跑去质问她,你们说整件事我有错吗?”我坚持自己有理。   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说,是因为我真的没有动色心,确实是在被奸的情况下失身。   “琪姐,听龙生这样说,好像很有道理似的,毕竟朝医生是龙生的恩人,朝医生有难,龙生有必要还她一个人情,而父亲以为只是场误会,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,况且我们几个也无法相信江院长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,何况是父亲呢?”师母分析说。   “琪姐,我觉得龙生是无辜的,你刚才错怪他了,反而是你不对……”静宜说。   “我承认不该隐瞒事件,但龙生不好色,又怎会和朝医生上床,还要上两次呢?这不是好色是什么?”芳琪死撑的说。   “芳琪,当时我被朝医生出卖,江院长有了我的把柄,我怎会不生气呢?结果体内的邪气发作,自然而然狂躁起来,失去理智的情况下,只想尽量发泄和报复,你不能怪我好色,但我也有挂念你,要不然怎会拨电话回家关心你呢?”   紫霜突然叹了口气。   “琪姐,我们不该怪龙生,更不能怪朝医生,她不但是无辜者,而且还是被我害的,你试想如果我们没出现的话,她便不会受江院长威胁,更不会失身而被拍下光碟。还有,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,亦是我们的救命恩人,她也帮过巧姐……”紫霜理智的说。   “这倒是,龙生体内邪气作怪,还会拨电话关心琪姐,足以证明一切……”师母说。   芳琪向我这边走了过来。   “龙生,是我不对,错怪了你,我向你道歉……”芳琪倚在我身边说。   “你不用道歉,虽然你是做错了,但你所承受的委屈,已说明你的伟大……”   “龙生,对不起……”静宜走上前说。   “只要大家别误会就行了,如果我不是疼你们,我也懒得去解释,现在没事就好了,不要再说了……”我即刻打圆场的说。   “龙生,伤口还会痛吗?”芳琪温柔抚摸我的脸颊说。   “刚才心很疼,现在感到很甜、很温馨,我爱你们……”我亲了每个人一下说。   “龙生,江院长说不会伤害你,只会给你好处,这点可以相信吗?”紫霜问。   “现在没有办法了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谁叫我的名字多一个“邵”字呢?”   “嗯……也只能这样……”紫霜无奈的说。   “现在不早了,我们去休息吧,今晚我想自己一个睡,因为我怕你们踢到我的伤口,这可是命根子,不能不提防……”我苦笑着说。   师母走到我面前,突然跪在地上,想必是我在台上说的那番话,导致她内疚要向我道歉。   “龙生,以前我对你很刻薄,这点我很清楚,但你今天却说我很关心你,使我十分渐愧,以前的事对不起了……”师母道歉的说。   果然不出我所料,师母是向我道歉,这笔无形帐,若不当面解决的话,藏在心里头始终不舒服,现在她肯主动的道歉,总算解开这道隔膜,让我出了这口气,更难得她肯跪在我面前,表示没了师母的身份,真正解除彼此间的隔膜,我很感动……   “玉玲,快快起来,你道什么歉嘛,我一直都没有怪你再提起往事了,快上去睡觉吧!”我即刻叫静宜代我扶起师母说。   平息这场风波后,大家一起愉快走回房间,我内心暗忖侥幸她们没问起为何会向真真说起性能力一事,要不然真不知怎么招架……   第二十九卷 第二章 喜事降临   回到房间,我好比皇帝般,接受众爱妃为我宽衣解带,她们对我的小龙生,更是宠爱有加,万般呵护,小心翼翼,为我脱下内裤,玉指轻轻抚慰龙根,送上香吻,当我躺在床上,她们即刻围到我身旁,送上亲切舒适的按摩。   “小龙生到底痛不痛?我见它缩成小虫似的,一定很痛了,有没有吃止痛药?我为你准备闹钟,什么时侯吃药,我负责叫醒你。”芳琪关心体贴的说。   “我吃了止痛药,多谢关心……”我摸着芳琪的秀发说。   “你平时好好的,为何要做这个手术,万一出错,不就……”芳琪脸红的没说下去。   “不就什么了?”我戏弄芳琪说。   “琪姐是说,不就没了床上的乐趣和失去一件宝贝了。”静宜挑逗的说。   “静宜,难道你不当它是宝贝吗?”芳琪轻轻拍了静宜的屁股一下。   “龙生,我很好奇一点,为何你会突然做这个手术,而且还是迫不及待的马上做,你不怕有危险吗?听你说朝医生是喝了酒的……”师母追问道。   师母的问题,亦是我当时的犹豫,既然她提起这个问题,我就趁这机会在这个论点上作点文章,以博取众爱妃对我的额外印象分。   “玉玲,当时我曾犹豫想拒绝的,但是朝医生告诉我,除了卫生的问题外,还可以将多余的外皮缝成小豆粒,挂在龟头的颈位上,为你们增添性爱的乐趣,既然她有如此的手艺,而且又能让你们在床上更舒服,我只好勉强一试,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她说的那种乐趣效果,但起码比较卫生,保护你们不轻易受感染。   “龙生,我知道你想为我们好,可是你想做这个手术,日后可以安排,何必急于一时呢?”芳琪说。   “当时朝医生没有醉意,我不想日后再多尴尬一次,所以决定马上动手术把问题给解决掉,同时免去你们在手术室外的担心,现在不是挺好的过了一关?别忘记今天是我认祖归宗的日子,恰好应了“邵”字刀口的生死之兆,而且还是应在命根子上,这完全是天意,至于,手术前和朝医生的那一次,你们不会怪我吧?”   所有的女人向对方互望一眼,似乎不想率先发表意见。   “我可以先发表意见吗?要不然每次都跟在后头,好像是个没主见的女人。”静宜心慌慌的说。   静宜天真的发言,令所有人不禁笑了起来。   “静宜,我们正等着你发表意见,快说给我们听听,哈哈!”师母笑着说。   “我觉得这个问题由我先发表最适当,因为我深深了解母亲的感受,朝医生的心情和我母亲一样,身边总想有个关心自己的男人,但不是只追求性欲那种,要不然大可找男妓,而真正需要的是真挚的爱,甚至想找回恋爱的感觉,尤其对于那些婚姻失败的女人……所以我很同情朝医生,况且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,我说得对吗?”   所有人听了静宜这么一说,似乎同情碧莲的遭遇,多过思考我刚才的问题。而静宜的发言,亦勾起我对碧莲和刘美娟的思念,我深信如果我身边没有女人的话,她一定不会到美国去,避难只不过是个藉口罢了,她不是懦弱怕事的女人……   “我说错了吗?”静宜垂着头小声的说。   “不!你说得没错,女人确实很需要男人真挚的爱,难得朝医生肯委屈自己、隐藏自己,不想令我们难受,好比碧姐随静雯离开一样,目的是想静宜开心,不想女儿尴尬,我们应该要体谅碧姐。至于,龙生想怎么样对朝医生,我没有意见,当然我不想龙生只为了报恩,这样会伤害她的自尊……”芳琪点头的说。   “我同意芳琪的话,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……”师母笑着对我说。   “紫霜,你呢?”我故意问紫霜说。   “我当然没意见,我担心你的安危……多过一切……”紫霜脸红的说。   “既然大家没意见,就让它顺其自然,总之,我爱你们……”我心里偷笑的说。   我这么一说,所有女人像小鸟依人般,各自把头倚在我身上,紫霜亦不例外。   “龙生,你说朝医生缝你那里成了小豆粒,到时侯做起来,我们会不会很痒?真有点怕和好奇……”芳琪脸红的问。   “我怎么会知道呢?就算日后康复,也只有你们知道呀!”我苦笑着说。   “嘻嘻!不知道多了一粒东西,做起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……”静宜窃笑的说。   大家你一句、我一句的互相戏弄对方,气氛倒是挺温馨的,我不明白为何有两个老婆的那些人会感到很心烦,或许三个就没问题吧!   突然,芳琪如梦初醒般的跳起来,猛敲自己的头。   “哎呀!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,父亲通知我们明天中午到他的家,晚上七点要到章叔叔的赌船玩一天,听说是章叔叔贺喜父亲找回儿子,并盼咐要我们全体出席。”芳琪猛敲自己的头说。   “我身上这个样,走起路很不方便,怎么去呢?”我指指小龙生说。   “你敢抗太上皇的旨意吗?”芳琪说。   “是呀!你上赌船可以坐着,不需要四处走动,我们都会陪着你解闷,最多是不能什么罢了……”师母欲言又止的脸红说不下去。   “这可就没乐趣了,听说在海上做爱有另一番享受,我明天叫父亲改期。”我故意戏弄她们说。   “不好啦!父亲似乎很重视这件事,要不然也不会指定我们所有人出席,包括巧姐也要出席,你想改期的话,恐怕不用指望了。”芳琪说。   “对了!明天是仙蒂拆线,我们要去看看吗?”师母说。   “巧姐应该也是明天出院哦……”静宜说。   “这样的话,我们应该去看看,怎么说也要给仙蒂打打气,让凤英受受气,谁叫她打伤父亲,最后还要我误伤了芳琪。”我想起凤英打父亲的头,就怒火中烧的。   “龙生,打伤我的事,别记在心上了,反正我现在又没事,明天大家将身份资料交给我,以做登船的离境手续,要不然我可无法向父亲交差。”芳琪说。   “既然明天要早起,我们就快睡吧,要不然怎样在赌船赢它一把。”师母笑着说。   “睡吧,对了,芳琪,你好像还欠我一个答案……”我望着芳琪说。   “什么答案?”芳琪好奇的问。   “你有没有和巧莲……”   “不告诉你,自己猜吧……”芳琪偷偷的笑,最后为我盖上被子,便和静宜同床。   我感到十分好奇,芳琪平时是和师母或紫霜睡,今晚怎会突然与静宜同床?而父亲坚持要我们明天一块上赌船,又为何事?想起了章叔叔,不禁想起他的弟弟章锦春,看来这艘船不简单呀!   临睡前,脑海里出现很多画面,毕竟今天发生太多事了,为了应付明天赌船一游,我还是先练练功,希望小龙生的伤口早日康复,再擎江湖。   第二天,睡醒已近十一点了,虽然我不是很愿意起床,但巧莲出院,我是不能迟到的。   最后,勉强起床走入浴室洗脸,当洗完脸走到楼下,才想起小龙生不感痛楚一事,甚而和平时没什么分别,或许和昨晚练功有关,既然肝部的伤口都没有问题,破皮的损伤更是小儿科,况且突破了第九层功力。   “早!”我主动向芳琪她们打招呼。   “早!咖啡准备好了,你试试是谁泡的。”师母端上咖啡说。   我向周围望了一眼,发现芳琪的神色较紧张,以往她都会待在房间,等我一起下楼,今天怎么会乖乖坐在沙发上,想必是受旁人挟持,不准她向我通风报信。   “今天是定日,我的吉方是北面,迎上天德、月德、三合同日,必见三喜,所以我猜是坐在北位的芳琪。”我胡乱合指一算瞎编说。   “龙生,果然给你猜到,真是琪姐……快试试……你真厉害……”静宜夸赞我说。   “这杯咖啡是向你道歉的……”芳琪走过来摸着我的手说。   “一杯咖啡这么简单?”我戏弄芳琪说。   “你想怎么样呢?”芳琪错愕的问。   “起码也要一个香吻呀!”我指着脸部说。   “琪姐!快亲呀!”师母把芳琪推到我面前。   “嗯…”芳琪用力在我脸上亲了一下。   “好香……我指咖啡哦……”我戏弄芳琪说。   “你就会戏弄我,看看报纸吧,相信你会更高兴。”芳琪顺手把报纸递到我面前。   我接过报纸一看,“邵龙生”三个字差不多占了部分版面,对这三个字可是又爱又恨,感觉自己用命换钱似的,但是“创出奇迹”几个字,则令我眉开眼笑,除了夸赞我懂得运用战术,令父亲主持的慈善会创出佳绩外,还打破几十年捐款的记录,同时以起死回生法,将两粒不被看好的钻石拍出了天价,并且得到赞助商的致谢。   我虽然没有标到三粒宝石,却出尽了风头,而花了五亿多巨款,只标得两粒宝石的张家泉,只能受气装出强颜欢笑的面孔,昧着良心说是为慈善出点力,他这份委屈亦是我最开心的早餐,这回他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。   “芳琪,慈善的银额,什么时侯交款呢?”我问芳琪说。   “以往有六十天宽限期,但今次的拍卖会,指定要即时付款,你没看见李公子立时将支票交给大会吗?”芳琪说。   “对!这样说,张家泉要给支票了……”我思忖芳琪的话。   我想起李公子临走时曾经说过,张家泉手上没什么资金,原来他从这方面看出破绽,他利用张家泉追击我的心态,假称说让我逗张家泉玩,记得张家泉叫到两亿五千万便收手,表示他手头上的资金不足三亿,接着是章叔叔和杨宝金斗,难怪会说这两人有杀伤力,原来他是这样探出对方的实力,李公子真不简单。   “是呀!每一个人都要即时付款,怎么了?”师母说。   “幸好昨天我没标到任何物品,要不然可丢脸……”我随便答上一句。   “你怎会丢脸呢?别说父亲和邓爵士两人,以我公司的名誉,随时也能向银行调动两三亿给你,有什么好担心的……”师母拍了我的手说。   “原来你这样有钱的,下次你养我好了……我要吃奶奶……”我戏弄师母说。   “哗!”师母忙用手掩着胸部,紧张的喊了一声。   “哈哈!我和你玩玩罢了,不用这么紧张。婷婷怎么还没出来?”   “紫霜陪她换衣。”芳琪说。   “婷婷没什么事吧?”我关心的问。   “应该没什么事,她早上还在花园跑步……”静宜说。   祥嫂从厨房走出来。   “早餐准备好了……”祥嫂从厨房走出来说。   “祥嫂,辛苦你了。”我礼貌的说。   “应该的……”祥嫂不好意思的说。   “我们快过去吃早餐,接着要赶到医院接巧莲。   “好!我马上叫婷婷和紫霜出来……”静宜说。   我们用完早餐后,全体人员分了两部车,马上动身到医院接巧莲。   途中,父亲的追魂电话来了,斥责我们迟迟未到,我只好敷衍几句说马上到,其实我们才刚出门口。   我们抵达医院门口的时侯,发现父亲像个石膏像伫立在门口,当他看见我们,便即刻走上前骂我们没良心,巧莲出院也不早点过来,但他又怎么会知道,我们吃到的原因全是他的自作聪明,导致我们昨晚无法提早上床睡觉。   “龙生,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,要好好约束自己的言行举止,不能像外面的风水师那般,你要记住自己是爵士的儿子,是邵氏家族的一份子,什么事都要以邵家为先,随时随地要顾着邵家的颜面,绝不能像以往那般胡闹!”父亲向我训话。   “父亲,我只不过是迟到一会,你知不知……”   我还没说完,芳琪便拉着我不让我说下去。   “爸,我会看着龙生的。”芳琪应了一句说。   “琪儿,你要多费心好好看管龙生,很多礼仪他都不懂,别说了,我们快上去吧……真是的……”父亲很不满的说。   父亲不分青红皂白,更不停指责我们的不是,所有人都不敢出声,我差点沉不住气,想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他,身旁的芳琪急忙阻止我,要不然恐怕他会暴血管。   不过,他今天说话的语气和平时很不一样,也许真正当了我父亲的关系吧,但他绝对不会想到,一向自以为了不起的邵氏家族的“邵”字,竟是儿子面前的一把刀。   我们来到巧莲的病房,发现她已换上自己的衣服,而眼前一亮的是,不但她胸前那对巨乳高挺弹实,纤细的小腰和雪白的肌肤也衬托得她像个贵妇般。   朝医生说得没错,巧莲一身雪白的肌肤,最适合隆胸整容,所谓一白遮三丑,何况整容后的她,身上似乎接近完美,还是一位性感的肉弹美人。   当朝医生和我眼神对望的时侯,我内心有说不完的话,但她急忙转移视线,继续和巧莲交谈,而她胸前那对起伏不停的霸乳,已悄悄告诉我,她心慌意乱中……   “巧姐,可以出院了……好美哦……”静宜和师母忙称赞说。   “朝医生,方便出去谈两句吗?”父亲邀朝医生私下谈话,想必是问关于真真的事,现在我才明白,父亲为何如此心急来探望巧莲,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。   “巧莲,我来晚了,对不起!”我上前亲了巧莲一下,并偷偷摸了她的巨乳,发现乳球不是我想像中的硬,更不像一对硬邦邦的死物,而像一对装有奶水的大乳,五指轻轻一按,柔软中带有弹性,传来饱实的手感,不禁摸得春心荡漾。   “别这样……羞死了……”巧莲羞怯的说。   “巧姐,你别怪责龙生来迟了,昨晚有些事发生,等会我慢慢对你说。”静宜说。   “嗯,我可没怪龙生来迟了,更没怪你们哦!”巧莲笑着说。   父亲和朝医生很快走了进来,我想朝医生没有告诉父亲,关于昨晚发生的事。   “满意这个手术吗?”朝医生边走边问说。   “满意!”我随即答上一句。   “我问你吗?我问巧莲呀!”朝医生嘲笑的说。   朝医生这句话,引得众人哄堂大笑。   “朝医生,我是代巧莲回答你,她刚才说很满意,还不停夸赞你的手艺。”   “龙师父,后面那句是你加上去的吧?”朝医生笑着说。   “不!她说的……”我尴尬的说。   “我要过去看仙蒂,为她眼睛拆线。今天是她复明之日,希望顺顺利利通过这一关。”朝医生提起信心说。   “朝医生,你没有信心吗?”我问朝医生说。   “龙师父,放心,我对自己的手术很有信心,不用忧虑……”朝医生语带双关的说。   “这就好了……”我向朝医生示意明白她说的话。   “走吧,我们过去看看仙蒂。”师母提议说。   “好呀!”巧莲牵着静宜和紫霜走出房外。   “爸,你不过去吗?”我问父亲说。   “我当然要过去看……”父亲点头说。   “爸,你不怕凤英又惹你生气?”   “有什么好生气的,我希望仙蒂没事!走吧!”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。   我们一行人来到仙蒂的病房,凤英见到朝医生到来,急忙上前迎接。   “朝医生,我女儿今天是否可以拆除眼睛的纱布?”凤英紧张的问。   “是呀!你准备了太阳眼镜吗?”朝医生问凤英说。   “在这……她没事吧?”师母将眼镜交给朝医生,并神色慌张的问。   “不要太紧张……”朝医生安慰凤英说。   “妈!谁来了?”仙蒂大声的问。   “是朝医生来了,她今天要为你拆线,你很快便能看见东西了。”凤英紧张的说。   “凤英,什么病症都有意外,没有绝对的把握……”朝医生马上更正凤英的话。   “妈!我是问龙生有没有来呀?”仙蒂发脾气的说。   芳琪这时侯走到仙蒂身旁。   “龙生和他父亲都有来,我们也来了,怎么样?”芳琪炮轰式的说。   “你是谁?”仙蒂收敛了语气说。   “我是谢芳琪。”芳琪双手插腰的说。   “你怎么对我女儿这么凶?”凤英马上维护仙蒂说。   “妈!你走开,快拿椅子给……琪姐坐,还有龙生的父亲……快……”仙蒂紧张的说。   芳琪摇摇头的走了回来,向我们做出无奈的苦笑。   “龙生,你可以过来吗?我很紧张……”仙蒂伸出手在空中摸索。   芳琪在后面将我往前推了一把。   “我在这里……”我捉着仙蒂的手。   “你来了,我的心就定很多,眼睛看不看得见……已不重要……”仙蒂紧握我的手说。   “仙蒂……”凤英无奈的摇摇头。   两名护士走了进来,并交了些文件给朝医生,她看了几眼后向护士点点头,并要她们准备些仪器,同时把我们请到沙发上坐,跟着拉起窗帘。   “仙蒂,现在我替你拆掉眼上的纱布,你要拿点自信心出来,并且一定要听我的指示,当我叫你张开眼睛,你才可以张开眼,记住是朝地面慢慢张开眼,途中不能犯错,要不然刺激了眼球,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,还有要保持心平气和,不能急躁或发脾气,明白吗?”朝医生再三叮嘱的说。   “明白了……”仙蒂点点头的说。   “请大家合作,愚者没有把眼睛完全张开的时侯,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刺激她,或者惊吓她,希望大家能够合作。”朝医生严肃的说。   看见朝医生如此的权威,我不禁感到光荣,能否用“光荣”这两个字形容,我自己也不知道,因为我陶醉在她权威的形象上,她肯当我的女人是我的荣幸,有时侯身边的女人,不一定要年轻貌美才算幸福,能征服权威的女人才是最大的满足,好比谢芳琪大律师。   朝医生解开仙蒂脸上的纱布,小心翼翼,慢慢拿下最后两片贴在眼睛上的白纱布,另外聚精会神用手电筒照着仙蒂的双眼。   “千万不可张开,感到有微弱的红光吗?”朝医生问。   “有……”仙蒂点头回答说。   “很好,情况很理想。你不用点头,直接回答就行了。红光是从上至下,还是从下至上呢?”朝医生问说。   “上至下……”仙蒂回答说。   “可以把这个戴上去了……”朝医生盼咐护士说。   护士接着把一个很怪的面具戴到仙蒂头上,接着朝医生把仙蒂的头按下,双手按在眼睛的左右两旁。   “仙蒂,你现在慢慢张开眼,别把头抬高,千万不要反抗,保持心平气和,慢慢把眼睛张开,我数到十,才完全张开双眼,明白吗?”朝医生说。   “明白……”仙蒂回答说。   紧张的气氛终于降临了,不单止凤英紧张,我们所有人也很紧张,虽然仙蒂的臭脾气令我们反感,但我们不是冷血动物,还是有同情心的,尤其是我和紫霜。   “十!张开眼睛,看见下面是什么字吗?”朝医生拉开面具两旁的磁片问说。   “是个……“十”字……”仙蒂紧张的说。   “现在是最重要的一刻,不要太激动,慢慢把头抬高……”朝医生取下仙蒂的面具,慢慢把她的头托起。   “我看到了……看见了……”仙蒂兴奋的叫喊。   “仙蒂!”凤英兴奋中流下眼泪,随即双手合十向上天祷告一般。   护士慢慢把房间的灯调亮,当窗帘拉开一部分,朝医生才松了口气,向仙蒂祝贺。   “仙蒂,恭喜你,手术成功将你从黑暗的边缘,带回光明的旅途,但你未来一个月里,必需戴上眼镜,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是一样,除了不让光线刺激眼球之外,亦减少灰尘和细菌感染的机会,要不然会很麻烦。”朝医生为仙蒂戴上眼镜。   “龙生……”仙蒂不理睬朝医生的话,只顾着跳下床投到我怀里。   凤英看见仙蒂的情形,整个人愣住说不出话,或许她以为仙蒂第一个会是搂抱她。   第二十九卷 第三章 祭祖奇景   仙蒂在朝医生的细心照顾下,眼睛终于复明了,虽然在场的人对仙蒂的态度都很反感,但此刻见到仙蒂双眼复明,自然为她高兴和庆幸,毕竟人是有同情心的。我和紫霜应该是最高兴的两个,当天要不是我们通知处长来捉无常真人,仙蒂便不会被捉,亦不会发生失明事件,所以她的失明,或多或少和我们扯上关系。   仙蒂复明之后,第一时间便冲到我身边,并紧紧将我搂抱,她非但不理睬朝医生的话,亦不感谢凤英多日的辛劳,只懂得向我投怀送抱,除了令我尴尬之外,凤英亦只能失望中,流露无奈的表情,我知道这个打击对凤英来说,十分沉痛。